君無邪愣住,他還從未在婧雅的眼睛里面看到過如此復(fù)雜的目光。
他不明白,自己只是詢問她是否回妖族,至于這么大反應(yīng)嗎?
“在你心里,婧姨是不是就是那種只會在需要你的時候才會留下來,不需要你時便會毫不猶豫選擇離開的人?”
她的表情很嚴肅,兩只眼睛一瞬不瞬地凝視著他。
“當(dāng)然不是?!本裏o邪突然明白了,原來是她是誤會自己的話了,不禁苦笑:“婧姨你想什么呢?我是問你有沒有考慮回妖族看看情況,并不是說你就這樣離開不回來了?!?
“是這樣么?”婧雅臉上的嚴肅隨之消散,露出了優(yōu)雅的淺笑,道:“那婧姨原諒你了。婧姨的答案是:不回!妖族有什么好回的,我現(xiàn)在回去只會加深矛盾。再說,我不會離開你的身邊,你在哪里婧姨便在哪里。”
她的聲音雖然很平靜,但是態(tài)度卻非常堅決。
君無邪不怕拖累,帶著她上界,兩年來,一直不離不棄,為了她的傷勢,想方設(shè)法獲取古血本源。
若身體恢復(fù)之后,她又怎么能離開。
她不會也不想離開!
留下來,幫助他做點事情,為他分憂,才是她將來最想做的事情。
至于妖族內(nèi)部之事,妖族的未來,這些自是不用擔(dān)心。
只要君無邪越來越強大,將來建立的皇朝越來越強盛,什么事情解決不了?
那時,他和皇朝便是妖族中清雨那一脈最強的后盾與靠山!
……
城中太一宗強者所住的臨時府邸,四個端坐大廳的老者有些繃不住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們心里也莫名的感到心神不寧。
費巒去了很久了,到現(xiàn)在都沒有回來。
姚護法不放心,早前便親自去尋費巒。
結(jié)果,姚護法這一去,居然也沒回來!
時間上來看,早就應(yīng)該回來了!
“不對,這件事情不對,我們?nèi)齻€去看看,你留下。一刻鐘之內(nèi),如果我們沒有回來,你便立刻前往玄冰門和血煞盟的道友府邸,讓他們火速前往那座山谷!”
“老貝,我們走!”
三個強者火速離開,以最快的速度沖向山脈。
他們很快便落在了山谷前,直接走了進去。
在山谷之中,他們穿過幾片山丘,很快就看到了山谷中央的那棵大樹。
大樹上吊的血淋淋的人,令他們兩人的瞳孔劇烈收縮,臉上剎那間浮現(xiàn)出了暴怒之色,滿身的戾氣。
隨即,他們又看到了樹前的大坑。
只是坑有些深,隔著很遠的距離,視線被擋住,無法看到坑里的場景。
坑的對面,大樹前有個一男一女,坐在玉石桌前,正在不慌不忙地喝茶,那神態(tài)叫一個悠閑,似乎全然不知道他們已近到來。
太一宗的三個強者氣得胸膛劇烈起伏,眼里寒芒爍爍。
對方將他們的上長老的嫡孫打成重傷,還將其吊起來,這是赤裸裸的羞辱,打太一宗的臉!
“小子,你是誰?此事是否是你做的?”
三個強者攜著強大的氣勢而來,一路上,那真氣如同龍卷風(fēng)似的,卷起滿地砂石。
“是?!本裏o邪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唇齒留香,他看著強勢而來的三位,道:“你們的這個費巒,很不會做人,跑到這里來撒野,便順將他吊了起來?!?
這時太一宗兩位強者已經(jīng)來到了大坑前,往下一看,這下差點沒氣得胸腔爆裂。
“姚護法!”
他們對著十余米的深坑大喊,但是早已沒有生命跡象的姚護法怎么可能對他們進行回應(yīng)?
“小子,你們膽大包天,重傷我宗上長老嫡孫,現(xiàn)在又敢殺我宗霸圣境界的強者,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家門前有大坑,你們的人是不小心摔死的?!?
“放屁!”
兩個強者氣得想吐血,這個土著居然睜眼說瞎話。
霸圣境界的強者會被摔死?
真是古來最可笑的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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