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一宗的宗主這樣問道,內(nèi)心之中還是接受不了神話級老祖殞落的事實。
這種損失對于宗門來說不可估量!
“現(xiàn)實雖然很殘酷,但是我們都要學(xué)會接受,因為它不會因為我們的意志而改變。”那個身穿古老服飾的青年說著發(fā)出一聲嘆息:“想不到啊,你居然就這樣殞落了,葬在了青州那樣的地界。那個時代,群雄競逐都未能葬下你,當(dāng)年的神話啊……”
他說到這里,眼里露出了回憶之色,似在憶那些崢嶸歲月,懷念那個時代的人或事,那個時代的榮耀與璀璨。
當(dāng)年的同門,那個時代的故人,剩下的不多,如今又減少了一個。
“立刻聯(lián)系玄冰門與血煞盟,告訴他們速速通知去往青州的強(qiáng)者,莫要步我們的后塵,栽了跟頭!”
青年這般說道,眼中的回憶之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可怕的寒意。
“老祖,玄冰與血煞目前不知情,何不趁此機(jī)會消耗掉他們的兩個神話老祖呢。我們的一位神話老祖沒了,這種平衡便被打破了……”
“愚蠢!”
青年怒斥提出建議的高層,道:“我們這些人為何會自封到這個時代?除了累積宗門底蘊(yùn),還有個非常重要的原因,那就是預(yù)中的這個時代是古來最鼎盛的大世。盛世通常伴隨著危機(jī),我們這樣的勢力,需與盟友抱團(tuán),而不是鉤心斗角。否則,在七殺樓、絕魂谷、萬毒宗面前恐怕都要吃虧,更遑論未來有可能面對的更大挑戰(zhàn)!”
“謹(jǐn)記老祖教誨!”
那個高層聽完急忙低下頭,不敢再語。
“老祖,我這就去辦?!?
太一宗的宗主回應(yīng)。
“還有,告訴他們,本祖要與他們的神話級老祖商談要事?!蓖炅?,青年補(bǔ)充道:“此消息絕不能傳出去,在場的所有人必須老老實實待在這里,一定時間內(nèi)一步不準(zhǔn)離開,直到七殺樓、絕魂谷、萬毒宗的神話級老祖葬身在青州為止!”
這話一出,在場眾人臉色都微微一變,但是無人敢說話,氣氛變得有些怪異與緊張。
老祖的話意思很明顯,懷疑當(dāng)中有與七殺樓等宗門私通者。
青年凌厲的目光掃過所有人。
“看來某些人的心思素質(zhì)相當(dāng)?shù)母?,但你們遲早會被本祖揪出來!”
青年料定宗門高層內(nèi)有叛徒,就如他們也在七殺樓、絕魂谷、萬毒宗安排了人蟄伏一樣。
……
時間過得很快,轉(zhuǎn)眼就是好幾天了。
這些時日,大乾都城的秩序徹底恢復(fù),整座城池的景象比起以前更加的熱鬧,商業(yè)活動也更加的頻繁。
雖然前些時日有不少的人離開,有不少家族與商人逃離,但是并沒有影響到這座城池的生氣與繁榮。
寧王與安寧已經(jīng)處理好了各種事宜。
大乾皇上仍舊活著,寧王沒有對其下殺手。
安寧不讓他殺,她不想父王背上弒父的惡名被后世人唾罵,也怕他道心染瑕。
但她自然不可能就這樣放過大乾的皇上,所以將其洞天擊穿,廢了其大部分修為,將其困鎖在了皇宮某個冷清的后院,派人看守著,將之幽禁了起來。
大乾皇上承受不了這樣的打擊,從手握大權(quán)掌控江山跌落到成為了階下囚,修為被廢,連自由都沒有了的地步。
他瘋癲了,每日在那座毫無生氣的院落中自自語,發(fā)出傻子般的笑聲,有時候端坐在石凳上,幻想著自己還是高高在上的皇帝的模樣,對著空氣發(fā)號施令。
他身上臟兮兮的,滿是污漬,披頭散發(fā),臉上還掛著鼻涕泡,活脫脫的生活不自理的智障人士模樣。
至于太子,早已被寧王關(guān)入大牢。
寧王正在準(zhǔn)備著登基事宜,在這之前,他準(zhǔn)備公開審判太子,對其進(jìn)行處決。
他不能肯定是不是有太子黨羽蟄伏在皇城之中。
雖說目前這樣的情勢,應(yīng)該不會有人來送死,但有些人不能以常理度之。
他不想讓這種不穩(wěn)定因素存在,正好可以借此將其引出,一網(wǎng)打盡。
這是陽謀,明擺著引那些人出現(xiàn)。
但是他相信,瘋狂的人明知如此一樣會來。
……
寧王公開審判太子之日,選了皇城中央最大的廣場。
這里面積極廣,可以容納許多的人,即便如此,四周依然被圍得水泄不通,人山人海,一層又一層。
廣場中央,這里有個高臺,寧王和安寧端坐其上,太子被押著跪在他們面前,衣衫襤褸,眼神兇狠,發(fā)出咆哮聲。
對太子的審判罪名有二,其一賣國罪,其二顛覆國家罪。
每一種都是死罪,是足以千刀萬剮,凌遲處死的重罪。
這樣的罪名一出,四周圍觀的人群中有人嘩然,使得全場討論了起來,有些人覺得這是莫須有的罪名。
寧王并不在意某些聲音,他知道里面肯定是有人在攛掇與煽動。
他將太子的兩條罪名的由來一一說了出來,將準(zhǔn)備好的所有證據(jù)全都公之于眾。
邊城作為大乾最重要的邊疆要塞,在面臨危機(jī)之時,面臨城破之時,前往馳援的軍隊,居然遭受太子軍隊的攔截,持續(xù)半年之久,使得邊城險些被攻破。
若非君神及時趕到,擊潰武安大軍,邊城早已浮尸遍野,武安鐵騎早已直指大乾心臟,踏碎大乾山河,所有的大乾子民都將面臨戰(zhàn)爭帶來的妻離子散,家破人亡的慘劇。
太子并不承認(rèn),稱自己只是想對付寧王,并沒有主觀上幫助武安破城的意思。
寧王表示,一個正常人都能想到的后果,身為代理朝政的太子怎么可能想不到,辯稱沒有主觀故意,不過是強(qiáng)詞狡辯。
身為監(jiān)國太子,在王朝面臨強(qiáng)敵攻打要塞將破之際,不想辦法擊退強(qiáng)敵,反而阻攔救援,幫助強(qiáng)敵破城,置億萬百姓的生死于不顧。
“殺了他!”
“殺了他!凌遲處死,殺了這個為了私欲不惜賣國的狗東西!”
……
事情理清楚之后,群情激奮,數(shù)不清的臭雞蛋爛番茄鋪天蓋地砸向臺上的太子。
“刁民,你們這些刁民,本太子要把你們這些賤民全都?xì)⒘?,哈哈哈,殺光你們!?
太子深知自己必死無疑,這么多年來,他從來都沒有比得過寧王,終究是落得個一敗涂地的下場。
他不甘心,嫉妒到瘋狂,偏偏這些賤民還跟著起哄,全都想要?dú)⑺浪M有此理。
他發(fā)出怒吼,宛若一頭癲狂的野獸,雙目赤紅,面部猙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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