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無邪給了她些圣級的雷劫液,還有六陽六陰精火本源碎片。
這個世界永遠(yuǎn)都是講人情的,同樣是護(hù)法,其他人并沒有這樣好的待遇,畢竟他身上的這些東西是有限的,不能所有人都給。
萬惜若與他關(guān)系更熟絡(luò)些,所以得到了這樣的饋贈,令她心中又是歡喜又是感動,受寵若驚。
得君神饋贈,那是何等的恩賜?
對于下界的人來說,這是無上榮光,是榮耀,足以驕傲一生了!
“謝君神恩賜!”
萬惜若對她盈盈一拜,隨即緩慢后退,帶著滿心的歡喜離開了。
君神淡淡一笑,沿著山路而上。
很快,他就來到了大長老的院落前,看到他在院中樹下的石桌上研究著什么,仔細(xì)一瞧,居然是在研究符道符文?
直到此時,大長老都還沒有感知到有人靠近。
一則,他太過投入與符道的研究,二則君無邪的境界太高了,即便是沒有刻意隱藏,也很難被感知到。
“怎么會這樣……到底是哪里不對……我明明已經(jīng)將這些變化規(guī)則都弄通透了,怎么還會出現(xiàn)偏差?”
大長老低頭看著桌子上的符道符文,腳步圍著桌子轉(zhuǎn)悠,時不時伸手揉著太陽穴,眉頭緊皺。
君無邪發(fā)現(xiàn),大長老的面容比以前年輕了許多,看上去介于青年與中年之間,但是他的頭發(fā)卻有著一縷縷花白。
他研究的符文,并非什么符陣,就是單純的符道符文。
這種符文,通常只有修煉符道的人才會去研究,目的是弄清其原理。
大長老居然在修復(fù)符道嗎?
他感到驚訝,大長老怎么會突然選擇修煉符道?
他是神王體,說來應(yīng)該將全部的心思放在自己的血脈體質(zhì)上,竭盡全力去激發(fā)血脈之力才對。
若是符武雙修,那這條的難度將會增加不知道多少倍。
他相信以大長老的見識與閱歷不可能不清楚這點(diǎn),所以對他做出這樣的選擇深感奇怪。
他進(jìn)入院中。
此時,大長老已經(jīng)停下了腳步,似乎想到了什么,正專心致志地嘗試擺弄著符文的變化規(guī)律。
就連君無邪到了他的身后,距離他只有一米的位置了,他都還沒有察覺。
“大長老,你在研究什么呢?”
君無邪上前兩步,湊上前去看了看桌上的符文。
“研究符道,你看不見嗎?湊什么熱鬧,你是哪個區(qū)的學(xué)員,膽子挺大,居然跑到這里來了?!?
大長老看都沒有看他一眼,隨手將他扒拉開,道:“一邊兒去,不要打攪?yán)戏颉N覀冞@下界,缺少符文造詣高深的
人。老夫得試試,研究這符文之道,將來若有成就,便去皇家學(xué)府任教,教出更多的優(yōu)秀符師來。以后啊,無邪在上界若需要造詣高的符師,我們才能給他輸送人才。我說你們這些小家伙,要是能有無邪萬分之一的優(yōu)秀,老夫也就滿足了??上?,他是獨(dú)一無二的,你們跟他比,差著無盡的距離……”
“大長老對無邪的心意,無邪很感動?!?
“嗯?你居然敢直呼他的名字,他是君神,下界之主,你居然直呼名諱?”
這一剎那,一股可怕的殺氣,幾乎是從大長老的身上瞬間暴起。
原本和藹的他,滿頭花白的頭發(fā)飛舞,驟然轉(zhuǎn)身,探手抓來,就要將這個敢直呼君神名諱的混賬狂徒鎮(zhèn)壓問罪。
可是,他的手掌剛伸出便頓住了,不只是因?yàn)榭吹搅搜矍暗娜说拿嫒荩€突然意識到這個聲音……這個聲音……
大長老是先意識到聲音的,后看清面前人的臉。
他出手的速度自是極快,但是反應(yīng)也很快,雖然來不及完全收回,但是手掌卻在了君無邪面前三寸停止了。
“你……你你你……”
大長老嘴唇哆嗦,聲音都不利索了,震驚地看著眼前的青年。
他不敢相信,第一反應(yīng)就是錯覺,亦或是眼前之人是假扮的。
可是面前這個青年微微上揚(yáng)的嘴角,那笑容神情,簡直跟他記憶中的人一模一樣,怎么可能偽裝得這樣像?
“大長老,這些年,你還好嗎?”
君無邪嘴角上揚(yáng),雖然在微笑,但是眼眶卻有些紅了。
他永遠(yuǎn)不會忘記,大長老曾拼著性命護(hù)他,對他無微不至的關(guān)懷與愛護(hù),不管什么事情,永遠(yuǎn)都堅(jiān)定地支持他。
不管是面對陰靈山主,還是面對通圣古府等星空中的強(qiáng)大勢力。
“真的是你啊,你這小子,你怎么招呼都不打一聲,突然就來了!”
大長老雙手重重拍在他的肩上,滿臉興奮的笑容,眼里卻蘊(yùn)滿淚光。
五十年了!
自他離開之后,他總是會擔(dān)心他在上界怎么樣了,會不會遇到危險。
在那樣的世界,人生地不熟,還結(jié)下了那樣多的仇敵,他的路肯定會異常艱辛。
如今,終于再見,他平安無恙地歸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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