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無邪,你與清雨的關(guān)系,這樣稱呼妖主,是不是太見外了?”
凌妖主身后的老者笑著說道。
君無邪不由露出些許尷尬之色,同時(shí)感覺到了身旁的師尊沐慈音向自己投來疑惑的目光。
“無邪,這位是?”
凌妖主將目光投向了沐慈音,心里有些疑惑。
這位跟著君無邪來的女子,見到他們居然連招呼都沒打,顯得有些無禮。
不管怎么說,他也是妖族一脈之主,身份地位擺在這里,這位女子即便是再傲氣,也應(yīng)該做做樣子吧。
君無邪正要介紹,便聽到沐慈音清冷的聲音,“凌家主,許久不見?!?
她說完摘下了面紗。
絕世仙顏顯露出來的瞬間,令凌妖主與其身后的老者們都愣住了,隨即露出驚色。
“原來是沐閣主駕臨,凌某有失遠(yuǎn)迎!”
凌妖主與那些老者心里非常的震驚,世間誰人不知冰心閣之主沐慈音?
冰心仙子的名號(hào)太響亮了,不只是在滄瀾古星,甚至在整個(gè)星空都是盛名。
他怎么也沒有想到沐慈音會(huì)與君無邪一同來到妖族,而且他們的站位還是并肩而行。
沐慈音何時(shí)與男子走得這樣近?
他們之間的站位,幾乎是肩挨著肩,這種關(guān)系明顯是非常親密的。
他聽女兒清雨提及過下界之事,沐慈音曾下界,那時(shí)因?yàn)橄陆绲谋茦桥c君無邪相識(shí),但也不至于這樣親近才是。
“凌家主不必如此驚訝?!便宕纫舸魃厦婕?,遮住了絕世仙顏,道:“我是無邪的師尊,他是我的親傳弟子。”
“什么?”
這下,即便是沉穩(wěn)如凌妖主與其身后的妖族主事者們都失聲驚呼,目瞪口呆,半晌說不出話,腦子都拐不過彎來。
沐慈音居然收徒,還是收的君無邪,親傳弟子!
看他們這模樣,師徒之間的關(guān)系更像是亦師亦友。
因?yàn)闃O少有師尊在外與親傳弟子并肩而行的。
她這樣與他并肩而行,分明是將其身份與自己擺在了與自己平等的位置。
沐閣主不僅收無邪為親傳,居然還如此寵他,真是讓凌妖主等人驚掉下巴。
冰心閣的女子,從古至今,每一代人皆是一生不近男子,任何時(shí)候都不會(huì)跟男子有任何交集。
何況沐慈音還是冰心閣的閣主。
可是她現(xiàn)在卻這般,一時(shí)間令人難以置信。
“凌妖主,你要把本閣主與無邪晾在這里么?”
“啊,是凌某失禮了,沐閣主請(qǐng)?!?
凌妖主回過神來,做了個(gè)請(qǐng)的手勢(shì),并側(cè)身讓開了路。
“無邪我們走吧?!?
沐慈音說著,做了個(gè)令君無邪很驚訝的舉動(dòng),她竟直接握著他的手掌,拉著他便向著妖族主峰之巔走去。
這樣的一幕讓剛剛緩過神來的凌妖主與幾位主事者腳下一個(gè)趔趄,差點(diǎn)栽倒。
眼前的畫面太顛覆他們的認(rèn)知了。
沐慈音,從來都是無比高冷的一個(gè)人,性子淡漠,清心寡欲,圣潔如雪。
沒有人能想到她竟會(huì)做出這樣的舉動(dòng)來。
此時(shí),莫說凌妖主等人了,便是君無邪都感到驚訝。
師尊沐慈音不是沒有拉過他的手,這種事情并非一次兩次了,但都是在沒有人的時(shí)候,今日當(dāng)著妖族之主與妖族高層的面,讓他很是詫異。
“慈音師尊,你怎么了?”
君無邪不由暗中傳音問道。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為師?”
沐慈音的聲音中有些許慍怒,表明她有點(diǎn)不高興了。
“沒有啊。”
君無邪尷尬地笑了笑。
“嗯,反正為師在你心里也不重要,你隱瞞什么也是應(yīng)該的,為師不怪你。”
她的聲音清清冷冷的,淡淡的,好像真的不在意,可君無邪卻感覺到手掌傳來痛感,她那只拉著他的手掌在緩緩用力,仿佛要將他的手掌捏碎似的。
君無邪暗自苦笑,知道聰明如師尊沐慈音,已然從凌妖主與妖族高層剛才的話中猜到了什么了。
現(xiàn)在,他的手掌成為了她的出氣筒。
“慈音師尊,你這樣捏弟子的手,你都不心疼的嗎?師尊說自己在弟子心中不重要,這樣令弟子很傷心。在弟子的心里,慈音師尊有著無可替代的重要位置?!?
沐慈音面紗下美麗的嘴角不由微微上揚(yáng),道:“你才騙了為師,已經(jīng)不值得為師信任,就知道撿好聽的騙為師?!?
“弟子對(duì)師尊的真心天地為證,日月可鑒,永恒不變!”
君無邪什么好聽挑什么說,果然這句話說完,他就感覺到沐慈音手掌卸去了力量。
他暗自松了口氣,再不卸力,他真要骨折了。
再強(qiáng)悍的肉身,也經(jīng)不起永恒圣境的強(qiáng)者蹂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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