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輕摟著她的肩膀,兩人的身影在夕陽下拉長,交織在一起。
她靠在他的懷里,感受著他胸膛的溫度,嘴角不自覺地揚起一絲甜蜜的微笑。
遠處的山巒被染成了溫柔的橘色,幾只歸巢的鳥兒掠過湖面,留下一串清脆的鳴叫。
“好美啊……”她輕聲說道,目光仍停留在天邊的晚霞上。
他低頭看她,眼中滿是寵溺:“嗯,但最美的風景,在我懷里。”
宮九卿在他懷里拱了拱,仰著傾城絕麗的臉龐看他。
兩人相視一笑,無需多,此刻的寧靜與溫暖,便是最珍貴的時光。
夕陽漸漸沉入地平線,余暉灑在他們身上,仿佛為這一刻鍍上了永恒的光芒。
……
暮色如紗,輕籠湖畔。
他的指尖劃過她的青絲,像觸碰一片柔軟的云。
遠處最后一道霞光在水面碎成星星點點的金箔,他們的呼吸漸漸同步,融進晚風輕微的節(jié)奏里。
她仰起臉時,他凝視眼前這張傾世仙顏,那美麗的睫毛上跳動著細碎的光,像是收集了整片夕陽的余溫。
交握的掌心沁出薄汗,卻誰都不愿松開——此刻的觸碰成為比語更篤定的承諾。
當他的唇落在她眉心時,有花瓣從枝頭飄落,點綴出一幅唯美的畫卷。
宮九卿嬌媚一笑,突然推開了他。
君無邪身體后仰,隨即又欺身向前。
她倒退著跌進湖中,發(fā)間的步搖撞出一串清響。
他跟著撲進了湖水里,咬住她衣裙領沿的玉扣,織金紗羅的披帛滑進湖里,隨著水流緩緩沉向深處。
浸透的裙裾纏住兩人腳踝,像柔軟的水妖陷阱……
……
翌日清晨,夜色初淡,天地間有了拉開白晝序幕的第一縷光。
湖中激烈的兩人才停歇下來。
君無邪抱著宮九卿從湖中上來。
她掙扎著下來,卻連走路都沒有了力氣,靠著他的身體,一瘸一拐,走到青石上坐下,慵懶地依偎在他身上。
“逞什么強,還不讓夫君抱了?”
君無邪將她的腦袋攬入懷里,輕輕摩挲著她的臉龐。
“都怪你,讓你那么兇!”
宮九卿仰著紅暈彌漫的臉,氣呼呼地看著他,美麗的眼眸有些紅腫,明顯是哭過。
“好,是我不好,那我以后溫柔點好嗎?”
“我不要!”
宮九卿脫口而出,緊接著臉剎那間紅的仿佛能滴血。
“啊,我是說,才不要跟你那么沒羞沒臊的~”
她紅著臉低下頭,咬著唇瓣,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羞死人了,剛才怎么就脫口而出了。
昨晚說那些胡亂語也就罷了。
可現(xiàn)在都清醒了啊……
君無邪笑而不語,雙手擁她入懷,在她濕漉漉的發(fā)間輕吻了一下。
“如果,不會影響到三世修行的話,你可以一直做一世的自己?!?
“真的么?”
宮九卿神情猛地一震,眼眶逐漸濕潤,眼里仿佛鑲嵌著細碎的星辰。
“真的,夫君的話你都敢懷疑,是不是想今晚被家法伺候?”
“???”
宮九卿嬌軀一抖,條件反射般的縮了縮身子,“不來了,讓妾身休息幾日好不好?”
“看把你嚇的,逗你的?!?
君無邪一手抱著她,一手握著她的素手,“可清得到了先天建木仙根的本源,加上前世最少有大帝境道果,那一世的血脈完整了。
如今來說,反倒是不需要你這帝女血脈了。
你若真想單獨一世,不接受轉(zhuǎn)世后的人生經(jīng)歷,我會尊重與支持你的選擇。
只是,如此一來,未來嘗試終極超脫領域,應該是不可能了?!?
“那也太遙遠了,連夫君前世都無法參悟那個領域,何況是妾身了。
將來能在夫君的幫助下踏入無道領域,對于妾身而,便已經(jīng)是不敢想象的事情……”
“你說的也沒錯。
終極超脫領域,古來至今,諸天萬界無盡宇宙,沒有幾個生靈有參悟此領域的資質(zhì)與基礎。
若未來我踏入那個領域,或許能尋到不一樣的法。
但那都是平定諸天以后的事情了。
在那之前,即便你與可清融合,也沒有參悟終極超脫的可能。
“所以呀,妾身覺得這個并不重要。
若是諸天平定了才能有一線的希望的話,那時候,妾身也沒有必要非要去追尋那一線希望了吧。
無道領域就很好了,甚至有個天帝絕巔就不錯了。
到了那時,也沒有什么強敵需要去對付。
就算有,不是還有夫君擋在前面么。
妾身只想在夫君身邊做個乖乖的聽話的小女人~”
“哈哈?!?
君無邪用大拇指撫摸著她的性感的唇瓣,“我會為你修復元神,重塑肉身。
有了真正肉身之后,也不至于這么不經(jīng)折騰?!?
“啊呀,你怎么又來羞人家!”
宮九卿在他胸口捶了幾下,紅著臉將腦袋埋在他懷里。
“九卿,若將來在某些情況下,需要你三世融合……”
“夫君,妾身不是不識大體的人,分得清輕重。
若真有需要的那一天,妾身定不會猶豫。
妾身所求的,只是想用一世之身,盡量陪在你身邊更久罷了。
得之永恒,我幸。
失之永恒,我命?!?
君無邪聞,什么都沒說,沉默著,抱緊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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