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等我寫信回來,不到萬不得已別找我?!?
何大清背上包裹打開門,眾人見狀紛紛上前詢問發(fā)生了什么。
這次何大清直接敞開了說,反正已經(jīng)交代清楚了何雨柱,他也不怕丟人,日后又不在這里生活。
“我準備去外地工作了,看在鄰居的份上以后大家?guī)兔φ疹櫿疹欀?,別欺負他們兄妹兩?!?
何大清話音剛落,現(xiàn)場一片嘩然。
去外地工作?
看模樣還是一個人走,把何雨柱兄妹倆丟在院里,這是要干嘛?
何大清可不管他們,繼續(xù)道:
“還有以后‘傻柱’這個名號我就收回去了,本來就是父子間的稱呼,大家以后注意點,別占我老何的便宜,以后叫柱子就行?!?
說完這話。
何大清也不含糊,直接走人。
眾人沉默了一會。
不知道是誰說了一句:
“他可不是去工作,老何可能和一個寡婦跑了?!?
“什么,寡婦?”
“說起來我好像也見過一回,那女的聽說姓白,老公死了?!?
“不止吧,好像還有孩子。”
“這不是拉幫套嗎!”
“好家伙,何大清咋想的,自家孩子不要,跑去給別家拉幫套?”
一些老嫂子小媳婦議論紛紛,眾人花了好一會兒才接受了這個消息。
而其中幾個有了別樣的想法,比如賈張氏、許父、易中海,此時有了一些算計。
何大清這是不要何雨柱兄妹了,那他們不是有機會……
“這個,傻柱、雨水當前沒個大人照顧,我看不如接到我家來養(yǎng)算了?!?
賈張氏第一個開口,她的想法很簡單,就沖何雨柱家的兩間屋子,以及何大清留下的底子。
兩小的,何雨柱已經(jīng)可以拿工資,她只要照顧一下雨水就是。
許父嗤笑一聲,開口道:
“賈張氏你還是算了吧,你懶得連自家衣服都不洗,還養(yǎng)傻柱兄妹。”
“不如來我家,正好和大茂做個伴,同吃同睡,日后一起工作,好兄弟?!?
許父還沒說完,許大茂就大聲嚷嚷:
“不行,我不答應!”
“我才不愿意和何雨柱一個屋,打死都不行!”
易中海與一大媽對視了一眼,也不說話,直接朝著何雨柱的屋內(nèi)走去。
其他人也反應過來,齊齊擠入何雨柱的屋子,當下亂作一團,嚷嚷不停。
“傻柱跟我過,以后你和我家兒子一個樣,保證把你和雨水養(yǎng)的白白胖胖的。”
“傻柱,別聽他的,來我家,你爹糊涂,我們可不糊涂?!?
“爭什么,你家住的開嗎,你自己都養(yǎng)不活,滾犢子?!?
“劉三,你說什么呢,我家總比你家強?!?
和眾人爭吵不同。
易中海不疾不徐的說道。
“柱子,你知不知道你爹和寡婦跑了?!?
“你要是愿意,不如和一大爺一起過好嘛,有些事你應該懂得?!?
“你爹把你們兄妹二人當拖累,所以才不要你?!?
“但我不會的,你也知道一大爺人品如何?!?
他認為自身有優(yōu)勢,畢竟是院里的管事,而劉老二,閻老三自家孩子就不少,不會與他爭的。
何雨柱抬眼看了一圈爭執(zhí)不斷的眾人,開口道:
“首先,我叫何雨柱,大家以后可以喊我何雨柱,或者柱子。“
“誰再喊我傻柱,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還有,我知道我爹和寡婦走了,他交代的很清楚。”
“所以你們不用和我說那么多。”
聞。
眾人頓時一陣詫異:
“啊?你小子知道,那也不攔著?”
“對啊,你爹和人跑了,你懂不懂什么意思?”
眾人有些奇怪,親爹都跑了,這傻柱怎么看起來像是沒事人一樣。
真傻了?
何雨柱當然明白其中的問題,但那又如何,關(guān)這些人屁事。
此時這一張張喧鬧的面孔在他眼中不像是人,反正像是豬牛雞鴨一般呱噪。
“謝謝諸位鄰居叔伯,但我已經(jīng)成年,就不必給大伙添麻煩了。”
“再說了,我爹是走了,又不是死了,弄不好和那寡婦鬧掰,過幾天又回來了?!?
“到時候他回來發(fā)現(xiàn)我認別人做爹,他怎么想?”
此一出,現(xiàn)場寂靜。
好像沒毛病,何大清雖然走了,但不是死了,隨時能回來。
那他們爭個屁???!
一眾人大感失望,紛紛離去。
何雨柱見此不由冷笑幾聲。
這些禽獸,現(xiàn)在就想吃絕戶,是不是太早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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