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后的錦衣衛(wèi)目不斜視地跟著策馬離開。
幫忙?他宇文杰可沒這么好心,他樂得看翡宴的熱鬧。
程侍衛(wèi)眼睜睜的看著宇文杰揚(yáng)長而去的背影,“………”
御書房。
凌古容端著茶杯,懶洋洋地一邊喝,一邊聽宇文杰說著他在官道上遇到的事。
他說的是翡宴的馬車被一群烏鴉包圍之事。
“……”
凌古容微微挑眉,握著茶杯的手微微一滯,被烏鴉包圍?“倒是第一次聽說過。”
宇文杰聳了聳肩,毫不掩飾幸災(zāi)樂禍的表情,“也不知道是哪個(gè)的手段,倒是有趣?!?
翡宴走進(jìn)御書房的時(shí)候正好聽到宇文杰這句話。
他先向凌古容行了禮,才轉(zhuǎn)頭掃了宇文杰,冷淡道,“等哪天也讓宇文大人親自體驗(yàn)一下,你就知道有沒有趣了?!?
宇文杰唇角微微上揚(yáng),似笑非笑的拱了拱手,“我的敵人只會拔刀相向,還有翡相,你的臉這是怎么了?該不會被女人打了吧?”
翡宴竟是無以對。
凌古容的目光落在翡宴微微紅腫的左邊臉上。
這人可真是下了狠手,都腫了。
宇文杰驚訝了一聲,外加幸災(zāi)樂禍,“還真的是被女人打了?是誰,膽子好大啊!”
翡宴清冷的站著,不說話。
對付宇文杰,只需要保持沉默,他自然就會覺得無趣。
宇文杰見翡宴不回應(yīng),冷哼了一聲,沒有繼續(xù)說下去。
凌古容等他們說完話,才漫不經(jīng)心的問,“三皇兄的行蹤找到了嗎?”
翡宴稟告道,“皇上,我們查到三皇子好像前往了西胡國。”
又是西胡國。
凌古容靠著椅子,思考著西胡國的事情,“看來西胡國是有異心了?!?
西胡國是晉國的附屬國,每一年都要向晉國獻(xiàn)上可觀的物資。
他沉聲后,吩咐道,“派探子前往西胡國,查明三皇子與西胡國之間到底在策劃什么?!?
翡宴聞,恭敬地行禮道,“臣遵旨?!?
宇文杰從懷里拿出一封信件,“皇上,這是孟族長讓屬下帶回來給您的信?!?
馮總管雙手接過信件,恭敬地呈上去給凌古容。
凌古容將信紙取出,展開看。
這個(gè)老家伙竟然還留了一手。
凌古容放下信件,微微勾唇淡笑,“孟族長知道一座鐵礦跟一座金礦的位置,他想用這兩個(gè)換取孟云活命的機(jī)會,兩位愛卿覺得如何?”
宇文杰行禮后,道,“皇上,這事交給臣來處理,臣有辦法讓他松口?!?
翡宴冷淡的開口,“你那些手段對付一個(gè)本來就要死的人沒有用,孟族長不會開口,即使你拿孟云威脅他,他也不會開口?!?
宇文杰嗤笑,“那怎么辦?先假裝答應(yīng)孟族長,等后面再殺了孟云?還有一個(gè)辦法,就是讓孟云住進(jìn)丞相府,讓相爺負(fù)責(zé)管著?!?
這兩人一不合就要干上了。
凌古容也習(xí)慣了這兩人不合的相處方式,他發(fā)了話,“行了,朕答應(yīng)孟族長,至于孟云......交給阿宴處理。”
翡宴領(lǐng)旨。
等正事都談完,凌古容才好笑地問了翡宴臉上的巴掌是怎么回事?
宇文杰問這事,翡宴可以不用回答,但是皇上問了,他自然就要回答了。
翡宴其實(shí)能感覺到左臉疼,他清冷地回,“唐朝陽打的?!?
凌古容的眸色微深,淡淡道,“原來如此?!?
宇文杰摸著腰間掛著的玉葫蘆掛件,輕笑,“打得好?!?
三個(gè)男人的心思各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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