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文惠不認識這幾個人,但是想著兒子兒媳住在這里,遠親不如近鄰,她應(yīng)該和街坊鄰里搞好關(guān)系。
想著這些,鄭文惠笑著說道:“幾位老大姐你們好,我是陸君霆的娘?!?
“大妹子,你們來了五六天了吧,怎么沒見你們出門呢?”
鄭文惠解釋道:“我們剛從外地過來,水土不服身體有些不適應(yīng),所以這幾天一直待在家里養(yǎng)身體?!?
女兒治臉的事沒必要和外人說,她和陸崢的身體都虛弱,再加上他們是剛從櫻花國回來,所以是能不出門就不出門。
“水土不服的確是很難受,當初我剛來時也是難受了好幾天才緩過來。”有著這樣經(jīng)歷的老太太附和道。
“原來是這樣啊,我們還以為是夏醫(yī)生......”
說話的另一個老太太突然止住話頭,還用手捂著嘴一副說錯話的模樣。
鄭文惠明顯察覺到一絲異樣,她臉上還是保持著原樣,望著說話的老太太,狀若隨意地問道:
“夏醫(yī)生?我兒媳婦,她怎么了?老大姐你和我說說唄,我那個兒媳婦在家屬院什么樣我還不知道呢。
要是她有什么做得不好的地方,我這個當婆婆的得好好教教她,免得拖累了我兒子的前途,阻礙我兒子進步?!?
這個老太太正是于嫂子的婆婆,當初于嫂子背后說夏白露的壞話,連累她男人被罰,于嫂子的婆婆一直記恨在心里。
現(xiàn)在鄭文惠這么問,于嫂子的婆婆就認定鄭文惠和她們這些做婆婆的人一樣,萬事都是兒子好,兒媳做什么都錯的。
于嫂子的婆婆眼里閃過得意,夏白露再厲害又怎么樣,遇到婆婆也得變成溫順的小綿羊。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