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月子得補身子,你看能不能適當地給孩子娘一點東西補償,也好讓她能養(yǎng)養(yǎng)身子。”
一堆草字頭的字從夏白露的腦中閃過。
在場的人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這老太太可真敢想真敢說啊,剛生下來的孩子就要丟給夏醫(yī)生養(yǎng)。
什么玩意兒?
還想讓夏醫(yī)生再給他們家一點補償?她怎么不干脆明碼標價說這個孩子值多少錢?
這是一個親奶奶該說的話嗎?
當著他們這么多人的面就想著買賣孩子了,當他們是啞巴聾子甚至是死的嗎?
“呵呵!”夏白露都被氣笑了,“老太太,你臉上是鑲了鐵皮還是一邊臉皮揭下來貼到另一邊了?
你是覺得我是傻子還是你太聰明過頭?你那算盤珠子都崩到我臉上了。我為什么要給你家養(yǎng)孩子?
她是死了媽還是死了爹還是說全家都死絕了就是一孤兒?她要是孤兒國家有福利院可以接收。
你還是不是想著等孩子長大了再帶著我家的財產認祖歸宗,老太太人太精明了容易短壽?!?
老太太不愿意了,夏白露句句都在咒她死。作為一個軍人家屬怎么能說出這么惡毒的話攻擊人民群眾。
老太太自覺抓住了夏白露的把柄,現在的她腰桿挺得直直的,一副勝券在握的勝利者姿態(tài)。
“夏醫(yī)生,你說話怎么這么難聽,你詛咒我們全家,你知不知道就你剛才說的這些話,我要是較真去告你,一告一個準?!?
老太太又往前欺近一步,“夏醫(yī)生,你不會做毀你和你男人前途的事吧?”.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