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多檢查單上面都蓋著醫(yī)院的公章,可以說是很有公信力了,院長也親口說了,他們自然是都相信。
“那說完了我的問題,再說回我這位哥哥,我被炸傷之后雙腿受傷,不得不坐輪椅,而且面部毀容。
有一位我很信任的醫(yī)生孫姨給我治好了腿,后來我便想做面部恢復(fù)手術(shù),也找了我最信任的孫姨,結(jié)果……”
墨承羽便拿出了他跟孫姨通話的那段錄音,大聲的放了出來。
聽完這段錄音之后,全場嘩然,然后開始交頭接耳的討論著。
“孫姨的話大家都聽到了嗎?就是我這個親哥哥,在我做手術(shù)的時候都要從中使壞,我說我當(dāng)時被炸傷跟他沒有關(guān)系,這又誰能相信呢?”
“承羽?!蹦兴眠€是很淡然的說道,“那孫姨現(xiàn)在人呢,能否出來跟我當(dāng)面對質(zhì)呢?只是這樣一段錄音能說明什么?”
“孫姨現(xiàn)在病了,不能出來跟你當(dāng)面對質(zhì),但她為什么會病?你來說!”墨承羽對瘋?cè)嗽涸洪L吩咐。
“因為當(dāng)時是墨總把她送到了我的瘋?cè)嗽?,讓我看好她,然后我瘋?cè)嗽旱幕颊叨际切┲匕Y,患者跟那些人接觸久了,然后她精神也就出了問題,所以……”
“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啊,我把她交給了你?誰看到了?”墨承嗣當(dāng)即反咬了一口,“你是被墨承羽收買了嗎?我們之間無冤無仇,你不能拿了這種黑心錢,就往我身上潑臟水!”
“墨總,我哪來的膽子會往你身上潑臟水呢?當(dāng)時那個女人就是你交給我的啊,這個我可不敢撒謊?。 痹洪L慌忙的說道。
“這件事情不是已經(jīng)報警了嗎?當(dāng)初你跟警察可不是這么說的,你現(xiàn)在又這么說,是承認跟警察撒謊了?”墨承嗣質(zhì)問。
“是您授意我那么說的啊,所以我才……”
“一派胡!”墨承嗣沉下臉來,特別嚇人的眼神,“你這就是誹謗,一會兒我的律師會去找你!”
“墨承嗣,你可以狡辯,不過都是垂死掙扎,你再否認也無法掩飾你跟瘋?cè)嗽褐g曾頻繁通話,這個一查就可以查得到!”墨承羽說道。
“我的確是跟仁愛瘋?cè)嗽河羞^通話,但只是有時咨詢過一兩次,絕不是頻繁通話!”
“那請問你閑來無事,需要咨詢瘋?cè)嗽菏裁词??”墨承羽又追問?
“給其他家人咨詢的,涉及到其他人的隱私,我有權(quán)利保持這個隱私?!蹦兴媒妻q道,“這個難道不可以嗎?”
“可以,你可以繼續(xù)狡辯的找理由,你也可以把我說的全部詭辯成是我對你的誣陷,那你把我最近剛投標成功,馬上就要簽約的事攪黃你要怎么解釋?
之前我租用了一個廠房,你跟廠房的老板說我有精神病,自己買下了那個廠房,你又要怎么解釋?
從來就沒有任何的檢查結(jié)果能證明我有精神疾病,但你作為我的親哥哥卻滿世界的說,我這個弟弟有精神疾病,那你到底是何居心呢?”
墨承羽問完之后,所有的記者也都圍過來問:“是啊,墨先生,請你解釋一下吧?為什么要滿世界的說自己的弟弟有精神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