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么?只要是先生吩咐的,照做就好了,錯不了?!边B立威說完之后,往機場外走去,連雋誠也連忙跟上,出了機場之后兩個人便上了車。
“趙廳的大女兒下周要結婚了?!边B立威緩緩說道。
“這不關咱們的事吧?又不會邀請我們?!?
“趙廳行事一直謹慎,就算女兒結婚辦的也不會太高調(diào),舉行婚禮的酒店檔次不低,他不可能全包下來,只要不全包下來,我們就有很多理由進那家酒店,我們不是一直欠一個東風嗎?這不東風就送上門來了?”
欠的東風?
“您是說給陸廷筠送那幅畫?但那天酒店肯定人很多,眾目睽睽之下我們有什么法子能給陸廷筠送禮呢?”連雋誠不解。
“空間里面只有一個人,那么這個人的一舉一動都會被記得很清楚,但若空間里面有一群人,那這一群人當中的某個人的一舉一動,就不會被記住。
越是人多眼雜越安全,這禮必須得送出去,過了趙廳女兒的婚禮,那幅畫就要掛在陸廷筠家里的墻上!”
“爸這么說了那就一定沒問題,而且那幅畫也已經(jīng)做了深加工,相框真是鑲了鉆的,每一顆都價值連城,只要塞到了陸廷筠的手里,那他就可以被我們拿捏了,等陸廷筠成了我們的人,那就好辦太多了?!?
連雋誠想到這也是忍不住得逞的笑了,特別的得意。
——
顧東樂和楊西林走出機場后,兩個人將行李都塞進了后備箱,然后上了車,一上車顧東樂就忍不住好奇地問了:“連家父子找你聊什么了?”
“全說的一些屁話,先是假裝偶遇,看到我之后特別驚喜,然后就開始對我一頓夸獎,具體夸獎的話,你要聽?”
“我不聽!”楊西林軍事素質(zhì)這么強,夸他的話就那些了,他才不想聽。
“那對父子沒一個好鳥,上次首長砸了他的茶樓,心里肯定記恨著呢?!闭f到這里顧東樂又忍不住來了好奇心,“話說,不是說我們首長旁邊可能有內(nèi)奸嗎?你覺得是誰?”
內(nèi)奸?
“我們兩個作為首長的左膀右臂,對首長知情的了解,我們?nèi)粽f第二,就沒有其他的兵敢說第一,如果首長身邊真的有內(nèi)鬼,那就只能在我們兩個當中?!睏钗髁趾苤苯拥恼f了出來。
“靠。”顧東樂直接罵了出來,“啥意思?。磕阍趺床恢苯狱c我名呢?剛才跟他們說話的人是你又不是我,我這好心來接你,還接出事兒來了,我今天就是欠,我就不該來接你,好心當做驢肝?!?
“那謝謝了啊?!?
“滾!”
楊西林忍不住一個哼笑,一路上顧東樂都氣鼓鼓的不想說話,楊西林本來就話少。
“不是我非要理你啊,是因為你走的這段時間,大小姐來找你了,我說你這個人好歹回個話吧?不想找就直接跟大小姐說不想找,當鴕鳥是什么意思?”
“我會給大小姐回,你就別操心了?!?
“你還真要拒絕???我說你咋想的?人家對方是個女總裁,身價老高了。”
“那又怎樣?她有沒有錢跟我有什么關系?既然你這么羨慕人家身價高,你也可以直接跟大小姐說啊?!?
“我一個農(nóng)村來的窮小子,找一個大富婆?我才不要,感覺被包養(yǎng)了似的,我還是喜歡小軟妹,萌萌糯糯的那種。”
“比如你蓉蓉妹妹?”
“滾,你個禽獸!再拿她調(diào)侃我真揍你!”顧東樂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