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良好似一路敗亡,身上氣息紊亂,時不時滴落鮮血。
如今的古神軀,同樣擁有鮮血,和一個正常人無異,和先前一氣化三清的分身是完全不同的。
他故意表現(xiàn)出這樣一副姿態(tài),就是為了示弱,讓那些暗中盯上他的人出手,也好一次性解決。
他隱晦的感知到,有人在跟著,只是很小心,他走了至少數(shù)千里路程,對方都沒有出手。
蘇良撇了撇嘴,還真是能憋,那就不著急。
感知了一下那小丫頭逃亡的路徑。
她自認(rèn)為已經(jīng)抹除了他種下的印記,所以現(xiàn)在正在瘋跑。
別說,還真被她要逃走了。
閃電隼元極那家伙,也已經(jīng)開始混亂起來,暈頭轉(zhuǎn)向,剛剛所在范圍的天地當(dāng)中,到處都是這小丫頭的氣息。
已經(jīng)完全混亂。
這一次那小丫頭逃跑,用了一種極其特殊的手段,將自身氣息完全掩蓋下去。
蘇良心神微微一動,既然如此,那就換一種方案。
迅速調(diào)整方案,分身火速朝著小丫頭的方向奔去。
蘇良也沒有完全甩開后面跟上來的家伙,還是留下了一點‘蛛絲馬跡’。
后方遠(yuǎn)遠(yuǎn)跟著的袁山青和紫天依注意到蘇良改變方向,兩人對視一眼。
袁山青說道:“這家伙很有可能是故意露出破綻,想要引我們出手?!?
紫天依點頭:“若是我們冒犯出手,很有可能栽在他手里,要小心一點?!?
袁山青輕哼一聲:“沒想到那元極如此孬種,古神兵在前,竟然都不出手,滿腦子只有帝藥?!?
紫天依略加思索:“現(xiàn)在元極還在原地尋找那帝藥,你說...那小丫頭片子不是說她和蘇良已經(jīng)締結(jié)了契約嗎?會不會現(xiàn)在蘇良已經(jīng)朝著帝藥去了?”
袁山青皺眉說道:“那小丫頭片子明顯就是在坑那蘇良,這個說不準(zhǔn)。”
紫天依搖頭:“萬一蘇良有特殊手段能追蹤那小丫頭片子呢?”
袁山青問道:“你什么意思?”
紫天依說道:“我覺得,我們還是要引元極出手,只有元極將蘇良打殘,或者他們兩敗俱傷,我們才有撿漏的可能?!?
“我建議,我跟著蘇良,以本命神通隱匿,若是我發(fā)現(xiàn)這蘇良真的跟上了小丫頭,那你就將消息透露給元極,讓他前來追擊?!?
“只要那蘇良真的能跟上小丫頭,并且將其制住,那么元極到來,就必定出手,你我才有機會!”
聽到這些話,袁山青快速決斷。
“好!就這樣辦!你自已小心點,我去盯著元極那邊,你跟上那蘇良,有消息,立馬傳信!”
紫天依點頭:“明白!”
話音落下,紫天依一飛沖天,迅速遠(yuǎn)去,跟上蘇良留下的蛛絲馬跡...
袁山青則是調(diào)轉(zhuǎn)方向,靠近元極發(fā)狂的區(qū)域。
另一邊。
小丫頭至少奔走了萬里之遙,早已經(jīng)出了那片她留下氣息的區(qū)域,勝券在握...
嘴里叼著一根狗尾草。
“一群狗東西,還想抓本小姐?也不撒泡尿照照,你們配嗎?”
“我在這里活了超十萬年!知道十萬年有多久嗎?”
“切!都去死!”
“最可恨的就是那只雜毛鳥,帝級了不起是吧?”
“你等本小姐學(xué)成歸來,一定要拔光你的毛!”
“哼!把你烤著吃...”
小丫頭在山林間蹦蹦跳跳,隱藏自已的氣息,好不自在,這里說白了,是她的后花園一般,沒有一個地方是她不了解的。
時而逗弄一下某些小獸,玩玩花花草草。
“浪哩個啷,浪哩個啷,我家住在黃土高坡,爸爸是媽媽的表哥...”
“我是你爸爸真?zhèn)ゴ?,養(yǎng)你這么大...你還不聽話...”
小丫頭突然一停,賊眉鼠眼的檢查了一下自已身體當(dāng)中的印記。
“小小人族,還想在我身體里面留下印記?真以為自已是生命女神,想得那么美?”
“可惜呀,誰讓你貪婪呢?雖說你很強,但要是被別人打死,那也不能怪我,我要是多點本事,肯定就不會這么沒本事...”
小丫頭的嘴里嘰嘰喳喳個沒停。
走到一處小溪邊,湊到水邊,望著水里的倒影,笨拙的扭動著自已的身體,搔首弄姿,實際上胸前和屁股都沒有二兩肉。
“哎呀,這是哪里來的大美女呀,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嘖嘖,看著都流口水。”
“呀!原來是你呀,小蘿卜!哈哈哈!”
“我將來一定是一個艷名橫絕星空的絕世大美女!前凸后翹大長腿,所有狗男人都要拜倒在我的蘿莉裙下?!?
“想想就美...”
蘇良看著這個瘋瘋癲癲的丫頭片子,有一種非常頭疼的感覺,這個丫頭嘴里的這些話,到底是從哪里學(xué)來的?
教她的人,真的正經(jīng)嗎?
腦子絕壁有點大病...
小丫頭還在逗笑,突然,水中倒影突然多出一道熟悉的身影。
“我草!”小丫頭罵了一聲。
像是一個彈簧一樣,朝著后方彈射出去,擺出一個曲身防守式。
“誰???”
蘇良腦門子一排黑線:“你這滿嘴混賬話到底是哪里學(xué)來的?”
小丫頭看清是蘇良之后,心中一驚。
“你怎么還沒被他們打死?”
“你怎么找到我的?明明我已經(jīng)抹掉了印記!”
蘇良真服了。
“我的印記是你想抹就能抹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