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森很震驚,“不見了是什么意思?”
大山子說:“就是不見了,誰都沒看到他,也不知道他怎么不見的?!?
胡志清和江森面面相覷。
他們計劃了這么多天,做了那么多準(zhǔn)備,怎么就讓他不見了呢?
被眾多軍警合圍,他難道長了翅膀飛出去了不成?
刀疤和魏三也互相對視著,都看到眼里的迷惑。
那種情況下,麻港生是怎么逃出生天的呢?
江森閉眼沉思著,沒有人打擾他,沉默著吃著飯。
等他們吃好后,江森睜開了眼睛。
“魏三!”江森看向魏三,魏三站了起來,“你拿一萬塊錢去火車站,就說是我給小三爺他們兄弟吃早茶的。”
“好,我這就去!”
“清哥!你去上次跟我說過的地方看看,能談下來盡快談下來?!?
胡志清也起身,“好,趁今天工作日,我這就去?!?
“山哥!”江森又看向大山子,“你拿一萬塊錢回大灣頭村,讓旺哥他們先出去躲躲風(fēng)頭。回來后,再拿錢去買輛車,小車?。 ?
“好!”
說完后,江森看向刀疤,刀疤眼巴巴地看著他。
江森忽然笑了,“刀疤!”
刀疤忽地站起來,“江大哥,讓我去干什么?”
江森起身,“跟我去嗨皮去!”
“黑皮?是啤酒嗎?你現(xiàn)在要去喝酒?”
“哈哈!”江森笑著摟著他往外走,“不是,是跟我出去玩去!”
“啊?”
幾個人分頭行動,富清商行正常營業(yè),南來的北往的,熟悉的,陌生的。
江森帶著刀疤,開著那輛小破卡車,往市中心開去。
到了大富豪,還沒開門,里面的虎子就看到江森和刀疤來了,趕緊打開門。
“森哥!”
江森點了個頭。
也不知道“森哥”這個名字,是誰先叫起來的,還挺順耳,總比魏三“江大哥!江大哥”地叫著順耳。
“你們老板起了嗎?”
“還沒,我去叫,您這邊坐會兒!”
這些天的接觸,虎子對江森已經(jīng)格外尊重。
因為江森會賺錢,還能打。
他們跟著茍富貴,是因為他們都是茍家人,茍家有錢。
可他們從心里還是佩服能打的。
在旁邊大舞廳卡座坐下,虎子給他們拿了兩瓶汽水兒,就去叫茍富貴去了。
刀疤問:“我們不是才分開嗎?還找他干什么?”
江森說:“人家好意帶我們?nèi)e墅,又是找醫(yī)生又是吃飯睡覺的,不付錢,總要說聲謝謝不是?”
“哦!”刀疤似懂非懂,客氣話不都說過了嗎?
茍富貴出來了,臉上還帶著沒睡醒的惺忪。
“你你們,不不困嗎?”茍富貴搓搓臉,接過虎子遞過來的水杯一口氣喝了,“再再來……一杯。”
“回來去了趟公司,看著沒事,就過來看看你,你怎么回來又接著睡上了?”
江森覺得茍富貴挺有喜劇演員的天賦的。
他們打了一架跑到別墅,直接睡得天昏地暗的,茍富貴怎么好像好幾天沒睡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