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說的對,是我想少了?!贝箢^沮喪低頭。
長生擺手說道,“你想的方向是對的,能讓他們不惜冒著生命危險也要做的事情,極有可能和我有關(guān),或許在他們看來,這最后一口箱子里的東西很可能可以救活我?!?
如此復(fù)雜的事情,已經(jīng)超出了巴圖魯?shù)睦斫夥懂?,“你剛才不是說自己都被炸碎了,就算有不死神藥也救不活了嗎,他倆咋救你呀?”
長生規(guī)整了一下思緒,然后出說道,“我曾在倪倬的府上見到過一些怪異的衣物,據(jù)倪倬所說,那些奇裝異服的主人來自一千年后,不知出于什么原因,自一千年后來到了一千年前?!?
“還有這種事情?這人現(xiàn)在還活著嗎?”大頭好奇追問。
“早死了,”長生搖頭說道,“此人志大才疏且好吃懶做,來到這里之后語不通,屢屢碰壁,再加上一千年后的人不管做什么都急功近利,又吃不得苦,受不得累,最終被丐幫以采生折割之術(shù)壞了手腳,淪為乞丐,死的極為凄慘?!?
長生說到此處略做停頓,轉(zhuǎn)而繼續(xù)說道,“此人是死是活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能自一千年后來到現(xiàn)在,我懷疑箱子里的東西也有這種能將人送到過去的能力,至少在我二師兄和三師兄看來它有這種能力?!?
長生罷,大頭緩緩點頭,雖然長生所說的這種情況他并不理解,但他絲毫不懷疑此事的真實性,因為不管是倪倬還是長生,都是心細(xì)如發(fā),心智過人,能讓他們二人相信的事情必定鐵證如山。m.biqikμ.nět
“咱們是來救老二老三的,你倆說乞丐干啥?”巴圖魯打岔。
雖然巴圖魯總是說渾話,長生卻并沒有不耐煩,因為一個兒時被燒壞腦子的人說些渾話再正常不過了,所謂的遷就不是對方做的很好,自己對其和顏悅色,而是對方分明做的不太好,自己還能對其和顏悅色。弱者理應(yīng)得到遷就,巴圖魯無疑就是弱者,別說只是說些渾話了,便是干出荒唐事也不能與之較真兒生氣。sm.Ъiqiku.Πet
“大爺,您先別著急,我們商議好就動身,”大頭沖巴圖魯說道,罷又看向長生,“王爺,您的意思是二爺和三爺已經(jīng)回到了過去?”
“他們能不能真的回到過去我不知道,”長生搖頭說道,“但我懷疑他們一定在為此努力,而且在我看來他們的這種行為非常危險,如果我是陵墓的建造者,對方欲求不滿,得寸進尺,我一定會給與嚴(yán)厲懲罰?!?
“現(xiàn)在咋辦?”大頭問道。
“找,”長生直身站起,“鐵盒個頭不大,里面的東西個頭兒肯定更小,能夠?qū)⑷怂偷竭^去的東西體積不會太小,故此我懷疑鐵盒里的東西只是某種法器的啟動鑰匙或是某種陣法的啟動陣符,在這皇陵之中應(yīng)該還藏有一件很大的法器或是一處很大的陣法?!?
長生罷,三人先自大殿里找了一圈兒,實則李中庸和陳立秋并沒有去到正北龍椅附近,因為那周圍沒有腳印。
在大殿里尋無所獲,長生便循著腳印離開大殿,去往北面的后殿。
地上的腳印清晰的還原了李中庸和陳立秋的行動軌跡,進入后殿的廣場上有六行腳印,四進兩出,由此可見李中庸和陳立秋曾經(jīng)去過后殿,然后又離開了,隨后再一次進去了,之后便沒有再出來。
后殿的大門也是虛掩著的,雖然此前曾經(jīng)受到過長生的指責(zé),大頭依然搶在前面推開了后殿的殿門。
隨著殿門的打開,一件巨大的圓形器物映入三人的眼簾,此物與幾人先前見到的圓形金餅很是相似,只是個頭要大很多,足有三丈見方,高約一丈,其材質(zhì)與青銅相近,只是上面沒有銅銹附著。
巨型圓盤由內(nèi)而外共分三環(huán)區(qū)域,每一區(qū)域上都鑄有不同的符號圖形,內(nèi)環(huán)為陰陽圖形,二環(huán)為五行,三環(huán)為八卦。
見到這件巨型圓盤的瞬間,長生便感覺上面的圖形似曾相識,但一時之間又想不起先前自何處見過,而眼下他也顧不上細(xì)想回憶,因為這件巨型圓盤下方并無支撐,而是離地七尺,憑空懸浮。
這一詭異的情形令三人多有驚詫,緩步靠近,隨著距離的臨近,長生看到了圓盤下方有幾個古老篆字,定睛細(xì)看,是大輪回盤四字…….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