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方眾人,包括長生在內(nèi)在臨陣對敵時都有補招的習慣,大頭也不例外,握住陽輪的同時下意識的反手橫揮,將那年輕番僧急斬封喉。
此時年輕番僧被陰輪劃開的胸腹尚未流血,但大頭后補的這一刀卻直接令得年輕番僧脖頸處鮮血狂噴,大頭躲閃不及,瞬間被濺的滿頭滿臉。
直到鮮血噴上頭臉,大頭這才回過神來,后翻急退,急墜落地。
大頭剛剛落地站穩(wěn),年輕番僧的尸身便摔落地面,鮮血噴涌的同時腸肚外流,死相慘不忍睹。ъiqiku.
直到此時,場外眾人方才發(fā)出齊聲驚呼,他們沒想到大頭能夠以深藍靈氣一招擊敗紫氣高手,也沒想到大頭會取年輕番僧的性命,更沒想到大頭竟然下這么重的手,直接當著陰官的面兒將年輕番僧開膛破肚。
不止場外眾人駭然震驚,連大頭也有些發(fā)懵,他雖然一心求勝,卻也沒想過會出現(xiàn)這樣的結(jié)果,心中忐忑便急忙看向場外的長生。
見大頭看向自己,長生沖其微微頷首,示意其不曾做錯什么。
此時場外眾人仍然在指指點點,議論紛紛,但得到了長生的肯定,大頭并不理會外人的看法,昂然肅立,以眼角余光偷瞄坐在正南坤位的中年陰官。
中年陰官依舊面無表情,并未顯露絲毫的驚訝或不滿,只是緩緩抬手,將那番僧的尸身和滿地的血污盡數(shù)移走。
由于時辰未到,比武仍需繼續(xù),便無鳴金聲響。
眼見中年陰官并未訓斥懲罰大頭,便有人義憤填膺,高喊斥問,“這侏儒如此兇殘,仙長為何坐視不理?”
中年陰官并未答話,甚至不曾轉(zhuǎn)頭看那發(fā)聲之人。
沒有得到中年陰官的回應,發(fā)聲之人感覺顏面無光,再度喊道,“此人下手如此狠毒,怎能替天行道?你們選的究竟是忠義之士還是刺客盜賊?”
“仙宮嚴禁喧嘩?!敝心觋幑倮渎曊f道。
眼見陰官不但沒有懲罰大頭,反而對自己出警告,發(fā)聲之人越發(fā)氣惱,憤然離座,“原來仙家行事如此不公,鄙人雖然不才,卻也恥與為伍,那護身靈符不要也罷?!惫P趣庫
中年陰官依舊沒有出解釋,亦不曾開口挽留,任憑那人先行退場。
那人臨走之時仍不閉嘴,一直詆毀大頭兇戾殘忍。
大頭實在忍不住了,出接話,“人家又沒哭著喊著求你來,要走趕緊走,嘰歪個屁呀。”
那人聞聲回頭,怒目相向。
“看啥看,不服上來?!贝箢^瞪眼。
此人冷哼拂袖,快步離去。
此人退場之后,又有三人離開了仙宮。
長生的視線一直沒有離開過太極石臺,隨后退場的三人可能與最先離場的那個人有著同樣的想法,也可能是管中窺豹,發(fā)現(xiàn)爭奪護身靈符有丟掉性命的危險,故此臨陣退縮。
如果是怕死離開也不丟人,如果是認為仙家處事不公那就太過狹隘了,自己目光短淺也就罷了,竟然還試圖逼迫仙家按照自己的意愿處置大頭,而自己無禮的要求得不到滿足就耍臉子鬧情緒,何其自私。
要知道大頭并沒有做錯什么,只要不違反規(guī)則,怎么做都是對的,要知道這里是比武的擂臺,不是念經(jīng)的佛堂,所有人踏上擂臺之前都應該做好死在臺上的準備,又想得到又不想付出,這才是心術(shù)不正。
此后一段時間再也無人上臺,時辰一到,殿內(nèi)響起鳴金之聲…….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