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土地公的勸解開導(dǎo),土人女子不但沒有反思道謝,反而撇嘴冷笑,面露不屑,“你和我說這些做什么?我之前經(jīng)歷過什么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
眼見土人女子對土地公如此無禮,場外眾人大感驚惑,要知道土人女子先前在比武之時無所不用其極,已經(jīng)令土地公心生不滿,而此番論道土人女子的態(tài)度又如此傲慢,這般肆意妄為,土地公會將護身靈符給她才怪。
就在場外眾人認為土地公一定會生氣動怒之時,土地公卻并未發(fā)作,而是淡然一笑,和聲說道,“你的過往的確與我沒關(guān)系,而今你比武獲勝,照例……”
不等土地公說完,土人女子就打斷了他的話,“你不用問了,我什么都不會說,我也知道你不會將護身靈符給我,重新開始吧,再打兩場?!?
聽得土人女子語,場外眾人瞬時恍然大悟,原來土人女子之所以行事乖張,肆無忌憚,乃是已經(jīng)做好了連打三場的準備,根據(jù)爭奪靈符的規(guī)則,靈符主人如果對比武獲勝之人不滿,可以重新進行比武,若是有人連續(xù)三次比武獲勝,不管靈符主人是否認可此人,都只能將自己的靈符轉(zhuǎn)移授予。筆趣庫
想讓所有人都喜歡自己不容易,想讓所有人都討厭自己也很難,土人女子便成功的做到了這一點,眼見她竟然叫囂著要打滿三場,場外眾人都恨不得上臺踹她兩腳才好,要知道在此之前已經(jīng)打了八場,耗時將近一個晝夜,場外眾人此時或困乏疲憊,或腹中饑渴,亦或被三急困擾,都恨不得比武進行的越快越好,不曾想這土人女子竟然要讓眾人平白無故的多等兩個時辰,換成誰都免不得厭惡氣惱。
雖然土人女子態(tài)度惡劣,咄咄逼人,土地公卻不愿與其一般見識,“比武打斗免不得又要損傷人命,你還是……”
不等土地公說完,土人女子再度抬手打斷了他的話,“你怎么這么啰嗦,我又不是犯人,憑什么受你審問?”
土地公再怎么大度,也受不了這土人女子三番兩次的惡相向,正準備宣布重新比武,兌位一個滿臉通紅的年輕男子突然站了起來,抬手指著土人女子,“我天生百毒不侵,所用蟬翼刀亦是上古神器,想要斬斷你的蛇鞭易如反掌,你最好老老實實回答仙家問話,別想著再打兩場。”
場外眾人不明白此人為何突然發(fā)聲,不過此人滿臉通紅,滿嘴酒氣,一看就是此前喝了不少酒。
“你想嚇唬我?”土人女子歪頭冷視。
“我沒想嚇唬你,”年輕男子皺眉搖頭,“你當(dāng)真不是我的對手,我原本是想爭取銀符的,奈何我尿急多時,當(dāng)真忍不了兩個時辰了,你若是一意孤行,非要節(jié)外生枝,我只能提前上臺,得了這枚銅符及早抽身?!?
年輕男子罷,場外傳來了觀戰(zhàn)之人的笑聲,不過發(fā)笑之人并不多,只因此時場外眾人都或多或少有些尿急,一天不出恭倒是不難,但一天不解手卻著實不太好受。
對于年輕男子的警告,土人女子還是有些忌憚的,就在其猶豫要不要服軟之時,先前登山之時一直頻繁發(fā)壞的黑衣女子鄙夷冷哼,“色厲內(nèi)荏,虎頭蛇尾。”
土人女子原本已經(jīng)有些松動,聽得黑衣女子語,瞬時感覺面子掛不住,就在其想要孤注一擲,一硬到底之時,那年輕男子抬高聲調(diào),冷聲說道,“你拖延時間我不管,但你拖延時間已經(jīng)影響到我了,我好相勸,你若是依舊執(zhí)迷不悟,我就立刻上臺與你對戰(zhàn),既分勝負,也決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