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笑呵呵的說著,劉慶軍和汪敏兩個人不住的感謝,但是一旁的劉盼眼神卻有些古怪,如果當(dāng)時沒有記錯的話,秦川說的是,你要是再喊我好人的話,就不管你了,你才是好人,你們?nèi)叶际呛萌恕?
雖然聽著挺正常的,但是總是有種若有若無的別扭感的。
雙方聊著,很快就到了中午,劉慶軍和汪敏自然是要留飯的,秦川略微的矜持了一下,都沒有敢多矜持就直接答應(yīng)了下來。
無魚不成宴,無酒不成席,這吃飯自然是要喝酒的。
劉慶軍端著酒杯要敬秦川一個,感謝一下秦川的幫助閨女的恩情,但是秦川卻趕緊攔住了。
“劉叔,您是長輩,這我當(dāng)不起的,而且我過來,也是要有事求您幫忙的?!鼻卮ㄖ苯娱_門見山的說道。
劉慶軍和妻子對視一眼,頓時為難了起來,其實秦川的目的,劉慶軍剛開始一聽自報家門就猜的差不多了,畢竟這每天來挖人的不知道有多少。
“劉叔,您看,咱們都是老鄉(xiāng),這您要是回龍城的話,也算是回到了自己家鄉(xiāng)了,而且您看盼盼一天比一天大了,您兩口子一天比一天年紀(jì)大了,我說實話,這心思還是要放在一些家庭上的,盼盼在龍城長大,要是讓她來綿州這邊,盼盼肯定不習(xí)慣的,不管是這邊的飲食環(huán)境,還是生活習(xí)慣……”
秦川說著,劉慶軍和汪敏兩個人也都沉默了下來,雖然知道秦川是為了挖人,但是秦川這勸說的角度,還是能夠讓人聽進(jìn)去的。
其他的公司一上來,那就是給什么樣的職位,什么樣的待遇。
說實話,劉慶軍也不是多么有野心的人,而且在電視機行業(yè)做了這么多年,其實分廠的廠長,他也很滿意了。
而且更加關(guān)鍵的是,隨著年紀(jì)一天比一天大了,這個心思更多的會放在家庭上的,事業(yè)心雖然還有,但是不是那么強烈了。
而秦川直接從家庭的角度切入,說的是閨女盼盼的事情,那就讓劉慶軍想要聽下去了。
“而且在火車上的時候,我聽盼盼說了,奶奶的年紀(jì)也大了,她老人家的心思我明白的,每一位母親都是偉大的,就想著你們事業(yè)為重,好男兒志在四方,想著你們能夠為國內(nèi)的彩電事業(yè)做出貢獻(xiàn)。
但是實際情況是這么多年,骨肉分離,每年相見的時候就那么幾天,臨行密密縫,意恐遲遲歸,這應(yīng)該是老人家的真實寫照了。
要是回到龍城的話,陪著老人家看看夕陽,散散步,周末有時間的時候給老人家做頓飯,常回家看看,陪著老人家聊聊天,我想老人家不知道會多高興,而這一切都不是在綿州能夠辦到的。”
秦川使出了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使勁的打著親情牌,別看親情牌這招有些爛,但是之所有一直有人用,就是因為他好用。
“等到過兩年的時候盼兒妹妹也應(yīng)該成家了,到時候您在身邊才好幫著把把關(guān)啊,給出出主意,到時候周末有時間還可以帶帶外孫,那日子過的多美,一家四代同堂,盡享天倫之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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