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未說完,登時就被一把伸來的刀柄“嘭”地一下杵到了嘴角,杵得他一聲慘叫,本能地往后退去,躲去,又驚又駭?shù)刂钢荞胰?,“?......周........你!你!你........”
周褚人握著刀柄大笑,“是你爺爺我!怎么樣?”
是了,是周褚人的刀。
除了周褚人,旁人是不便對一個丞相動手的。
怎么樣,伏晝面如土色,卻是一點兒的法子也無,在個不講理的武將跟前,沒什么道理可講,因此就只得把這滿嘴的血往肚子里咽。
這翁婿二人此起彼伏,是一個也不肯消停。
伏晝才偃旗息鼓,魏罌又接上了。
魏罌極力梗著頭瞪著摁住他的人,聲嘶力竭地吼,“國丈說的對!你休想再誆騙寡人,你休想!他們一定會來!一定會來!”
周褚人仰頭大笑,“他們舟車勞頓,豈是為你而來?”
再吼,再叫,再掙,也在謝玄的掌心之中。
魏罌目眥盡裂,瞪紅了眼,“不為寡人,那是為誰?”
周遭晉人哄堂大笑。
這笑聲使得席間眾人愈發(fā)驚疑不定,私下竊竊議論起來,“怎么........這又是什么事?諸位大人可有什么消息?”
“陸大人在列國見交友甚廣,消息一向靈通,可有探到什么動靜?”
“不知,不知,一點兒動靜也沒有?。 ?
“唉,還不曾聽聞史上哪家的君主是打賭輸了國?!?
謝玄笑,“是為孤的大婚觀禮。”
魏罌驚得要把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什么?”
席間眾人又開始竊竊私語,“大婚?”
“王父要大婚?”
“那.......那.......那王父一旁的這位?”
有人聲音小的不能再小了,“是.......是........聽說兩位公子的母親,并不曾與王父大婚........”
“那是誰的大婚?難不成.......難不成是趙國公主的?這一路趙國的兩位公主可都跟著太后的車駕,眼看著前后腳的工夫也就到啦!”
即便早就知道謝玄的心意,然此刻聽了這樣的話,又聽聞了趙國公主,阿磐心中還是于平地起了幾分波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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