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無信的是你,不該太過分的,也是你!
只怪我,這段時日,慣壞了你,讓你不知天高地厚,以為在我跟前,你就是這樣記吃不記打,記壞不記好的性子,不給你個教訓(xùn),你永遠(yuǎn)不知道,怎么乖乖聽話……”
他說著,落在她肩上的手掌,驟然用力,逼著云喬膝蓋彎折,不得不跪在了閣樓的木地板上。
她膝蓋處尚有舊傷,這一跪,砸得膝蓋生疼,本能的蹙緊眉頭,眼底也滲出淚光。
蕭璟冷眼瞧她,壓著她肩頭的力道,半點(diǎn)不曾松開。
“疼嗎?疼就對了,不疼,你怎么能記住呢
云喬被他羞辱逼迫,膝蓋劇痛,不能抬起。
他把她的自尊踩在地上踐踏,一再的羞辱她。
云喬眼眶含淚,滿眼恨意的昂首看向他,顫聲問:“你怎么不干脆殺了我!”
蕭璟聞冷笑連連,隨手扔去她身上破爛的衣裳,指腹玩弄作踐般,撫弄在她臉上。
啞聲道:“云喬,你生得這樣美艷,身子又浪蕩,榻上最得我意,我怎么舍得殺你呢
話落時,將那根手指伸進(jìn)了她唇齒間,壓著她舌頭抵弄,甚至捅進(jìn)了她喉頭深處。
云喬一陣干嘔,恨極在他手指狠狠咬傷了一口。
蕭璟吃痛微蹙眉心,喉間溢出冷笑。
他從她口齒間抽出手指,垂眸瞧著她那雙滿是恨意的眼,沉聲道:“云喬,你對我而,唯一的用處便是在榻上伺候的我暢快,若是你連這點(diǎn)本事都沒了,我委實(shí)不知道,你還有什么值得我費(fèi)心保著那沈硯和你女兒的命
蕭璟話落,云喬面色慘白,下意識伸手攥著他膝頭的衣衫,緊張急切的問:“你……你什么意思?”
不著寸縷的女子跪在下頭,攥著他席上衣料,喃喃低問,眼里掛著淚光,擔(dān)憂又急切。
蕭璟垂眸瞧著她,拿那根,被她咬破后,仍在滲血的手,撫弄著她臉龐,低聲回道:“我什么意思,你還不明白嗎?榻上伺候的女奴就該知曉女奴的本分,一個泄欲的玩意兒,也該有玩意兒的樣子,你就是再覺得惡心,再覺得萬般不堪,也得乖乖的討好我,伺候我,讓我舒心暢意,否則,我有無數(shù)種方法,可以立刻要了你女兒和沈硯的命
云喬面色慘白,卻也知曉,蕭璟這話,句句都是實(shí)。
她渾身發(fā)抖,蕭璟冷眼瞧她這副可憐模樣,喉間冷笑連連,染著血的手指抵在她唇瓣上,啞聲命令道:“張嘴,乖乖舔干凈,一滴都不許剩,聽明白了嗎?”
云喬恨極了他,滿心屈辱,可是想到被他捏在手里的,女兒的性命。
就是再不甘,再恨他,再怨憎,也還是被逼的,不得不乖乖聽著他的話,啟唇伸出舌頭來,一下下舔著他手指上的血污。
云喬咬著蕭璟時,是用了十足十的力道的,因而那傷口上的血珠并不少,她舔了有一會兒,才將血污舔干凈。
蕭璟瞧著她跪在地上,含著自己手指舔弄血色的模樣,眼底欲色更重。
云喬將血污舔干凈后,微微閉上自己唇瓣,正欲移開蕭璟的手時,他卻掐著她脖子,將她人緊拽到自己跟前,起身站在她前頭,生生又伸進(jìn)去一根手指在云喬口中,將云喬唇瓣硬是撐開了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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