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被醉酒的混混打其實是我找的借口?!?
“哦?”
“我不是被混混打,我是被王建國強暴了。陸江庭那時就知道我被人強暴了,我不敢告訴他我是被王建國強暴,瞎編了混混,并且說沒看清對方的臉……”
她把事情經(jīng)過說出來,還說了些經(jīng)過。
“那孩子的事呢?”
“什么孩子?”
“你與陸江庭先生婚姻存續(xù)期間的那個孩子,不是陸江庭先生的?!?
“那個呀,我跟陸江庭說的也是被陌生人強暴,其實也是假的。我不是被陌生人強暴,而是被王建國強暴……”
她哭哭啼啼的說自已多難,原本是帶晨晨回老家的,沒想到王建國半夜到她房間里把她拖出去,在放紅薯的地窖里發(fā)生了關(guān)系,兩個月后,她發(fā)現(xiàn)自已懷孕。
聶律師和她聊了一會兒,表示同情她的遭遇。
最后方晴問:“律師,你幫我問問陸江庭,看他可否愿意出諒解書。你告訴他,我真的知道錯了,可是都不是我故意犯錯。走到今天這一天,都不是我所愿意的。是我命不好,被迫受了這許多的委屈?!?
“好,我會把你的話轉(zhuǎn)達給我的當事人。”
“還有。”方晴又叫住了聶律師,然后支支吾吾的道:“還麻煩你幫我跟陸江庭解釋一下,別亂聽謠,晨晨真的是建軍的孩子。那個滴血認親不科學,信不過的?!?
“王晨晨的身世與此案無關(guān)?!?
“我知道,麻煩你幫我?guī)Ь湓捑褪??!?
“可以。”
離開后,聶律師就去找了陸江庭。
他端著剛洗好的飯盒剛從食堂回來。
看到聶律師后,把他請進宿舍里。
“談得怎么樣了?”
聶律師笑笑,“像她那種自私的人,根本無需做思想工作。別說把責任推到王建國身上,對她有利了,就算沒什么利益她也會那么做。她一直在說自已有多么無奈,一切都是迫不得已。”
陸江庭有些錯愕,隨即又點點頭。
是了,她就是這種人。
她一直都是這種人。
“對了,她說讓我給你說說好話,讓你給她出諒解書?!?
“諒解書?”陸江庭搖頭,“不可能?!?
“行吧,不過如果法院認定她確實因為種種原因無奈走上這條路,可能她真的判不了多重?!?
“無所謂吧,有時候,監(jiān)獄的高墻并不是困住一個人牢籠?!?
聶律師不知道他這句話的深意,也沒去細想,只和他談案子的事。
等說完已經(jīng)一小時后了,他得走了。
“就這樣吧,事情有了新的進展我會再聯(lián)系你?!?
說完他起身離開。
“聶律師。”陸江庭又攔住他。
聶律師:“陸先生,還有事?”
“我……”陸江庭支支吾吾的,深吸一口氣問他:“你跟……你跟林玉瑤很熟嗎?”
聶律師笑笑,“林女士與此案無關(guān)。”
“我知道,不是案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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