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引起他興趣的女人不多,難得,竟然在拉蘇遇到了一個。
當(dāng)晚,景云輝是在醫(yī)院里過的夜。
身上的一些小傷口讓了處理。
令他寬心的是,瘦猴總算是搶救了過來,暫時沒有生命危險。
只是傷勢很嚴(yán)重,短時間內(nèi),恐怕難以恢復(fù)。
人也一直處于昏迷狀態(tài),不知道什么時侯才能蘇醒過來。
赤鬼又給景云輝安排了一位新保鏢。
這回他安排的人,是代號影子的杜青。
杜青是赤鬼手底下最出色的狙擊手。
按理說,他不太適合讓貼身保鏢。
但赤鬼給景云輝安排的保鏢,今天死一個,明天死一個,要么就是重傷的,這著實(shí)是有些打臉。
好像他赤鬼手底下的人都太無能。
赤鬼干脆把杜青放在景云輝身邊。
杜青綽號影子,不到三十的年紀(jì)。
相貌俊秀,身材削瘦。
但他身上既沒有咄咄逼人的氣場,也沒有殺人如麻的戾氣。
甚至連作為一個大活人的氣息都很微弱。
存在感極低。
就算他站在你旁邊,如果不特意去看他,就好像完全沒有這么個人似的。
景云輝對杜青的第一印象就是,影子,恰如其名!恰如其分!
他在醫(yī)院里小睡了一覺,而后,便去到情報處。
現(xiàn)在,天色已經(jīng)大亮。
蛇眼是一宿沒睡,一直都在情報處的地牢里工作。
被他們生擒的共有五人。
一個是渾身綁記炸藥的服務(wù)生。
另外四個是黑衣槍手。
當(dāng)景云輝進(jìn)到地牢的時侯,剛好蛇眼赤裸著身l,只穿著一條黑色的小內(nèi)褲,從一間審訊室里走出來。
他身上粘的全是血點(diǎn)子,雙手更是血跡斑斑,血水順著他的指尖向下滴淌。
看到景云輝,他立刻接過手下人遞來的手巾,快速擦了擦手上和臉上的血跡,然后走到景云輝近前,說道:“主席!”
“審得怎么樣了?開口說話了嗎?”
蛇眼深吸口氣,說道:“是若開軍!”
景云輝瞇了瞇眼睛,幽幽說道:“若開軍……”
蛇眼說道:“我就說嘛,他們的戰(zhàn)法怎么這么熟悉,原來都是若開軍的人!他們都是丹辛的手下!”
丹辛部是若開軍中的一支勁旅,只不過丹辛部一直活動在若開邦,幾乎從未涉足過蒲北地區(qū)。
景云輝疑惑道:“丹辛為何會突然派人來殺我?”
“是丹瑞的授意!丹瑞是若開軍的情報頭子,登盛死后,丹瑞幾乎就是若開軍的實(shí)際領(lǐng)袖。先前死在我們手里的吉敏,和丹瑞是生死之交,正是因?yàn)檫@件事,丹瑞記恨上了我們,這次的襲擊事件,也正是由他主導(dǎo)的!”
景云輝聽后,緩緩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問道:“丹瑞現(xiàn)在在哪?”
“沒人知道他究竟藏身在哪里,即便是蒲甘政府,五次三番的通緝他,都未能找到他這個人,根據(jù)我們得到的消息,他應(yīng)該就藏身在蒲甘的首府杉馬那?!?
“在蒲甘政府的眼皮子底下?”
“是的!主席!”
景云輝揉著下巴,幽幽說道:“這個人,倒是不簡單?。 ?
蛇眼正色說道:“我估計,蒲甘政府的高層中,一定有人在暗中庇護(hù)他,不然,他絕對不敢躲在杉馬那?!?
“會是誰呢?”
“這……屬下不知道!”
這種事,沒有確鑿的證據(jù),他也不敢胡亂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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