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姑娘在心里輕嘆了一聲:自己原來也有成為累贅的時候,這種感覺還真是令人沮喪。
“黎姑娘放心吧?!比~落只說了這么一句。
那些倭寇并不好對付,刀劍無情,誰又能保證有十足的把握?
他擔(dān)心將軍,但將軍命他保護黎姑娘,那么無論外面發(fā)生什么事,他都會執(zhí)行好將軍的命令。
喬昭心思敏銳,聽葉落這么說,自是明白了,心中不由一緊。
那些倭人的厲害她已經(jīng)看到了,邵明淵一人真的能對付這么多人嗎?
晨光瞪葉落一眼,笑道:“三姑娘您放一百個心吧,咱們將軍大人什么大風(fēng)大浪沒見過,對付這么點倭人算什么?再說,有您在呢,將軍大人肯定舍不得受傷的。”
葉落這個棒槌真不會說話,太有損將軍大人形象了。
這時呻吟聲傳來。
身上挨了一刀的金吾衛(wèi)從昏迷中醒來,痛苦呻吟著。
喬昭立刻走過去,蹲下來給他迅速針灸止血。
既然擔(dān)心無濟于事,那她就做些力所能及的。
只希望他平安才好。
她承認晨光說的不錯,那人要是受了傷,她是會難過的。
人非草木,朝夕相處這么久,她又怎么會無動于衷?
邵明淵,你可要保住你英勇神武的形象,不要讓我失望。
喬昭很快處理好了那人的傷情,又幫幾名身上掛彩的金吾衛(wèi)處理完畢,楊厚承提醒道:“黎姑娘,拾曦也受傷了?!?
喬昭微怔,而后走向默坐在窗邊往外看的池燦,大大方方問道:“池大哥傷在何處?我給你看看?!?
池燦回頭,淡淡道:“別聽楊二胡說,就是胳膊上擦破了點兒皮,給我一盒金瘡藥涂涂就行了。”
喬昭有些詫異池燦說得如此云淡風(fēng)輕,一時沒有動作。
池燦呵呵一笑:“傻愣著做什么?難道我受傷嚴(yán)重會不說?我是那種委屈自己的人嗎?”
喬昭這才笑笑,把一個白瓷瓶遞了過去,問道:“需要幫忙嗎?”
“不用?!背貭N接過白瓷瓶,深深看了喬昭一眼,吐出幾個字,“男女授受不親?!?
以前,他認定她終究會是他的媳婦,怎么樣都可以。現(xiàn)在,她注定是好友的妻子,他又何必再增煩惱?
池燦這樣想著,把目光投向窗外,借著位置便利旁觀邵明淵與那些倭人纏斗在一起。
看著好友輕松自如游走在倭寇之間,手起刀落,就有倭寇倒地,池燦不由心中嘆息。
邵明淵說得對,他們跟著他,就是拖后腿而已。
這次南行之后回到京城,他會努力找到適合自己的出路。
喬昭與楊厚承都走過來,透過窗子往外看。sm.Ъiqiku.Πet
楊厚承氣得破口大罵:“這鎮(zhèn)子上的人真他媽混蛋!”
那些王八蛋都這個時候了,還幫著那些倭寇!
人群中忽然扔出一塊石頭,邵明淵與眾倭寇纏斗無暇他顧,被那塊石頭直接砸到了頭上。
喬昭當(dāng)即變了臉色。.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