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有了孩子,又來關心我,說白伽心里最恨的是他,他都有子,我也是早晚的事,別太在意當年的巫蠱?!敝x玄英抱怨。
“那你怎么說?”她好奇。
“我當然說我們會有的,只是晚一些,緣分沒到罷了?!彼姿谎?,“害得我又去清虛觀一趟?!惫P趣庫
程丹若:“……”
敢情他們倆就是嘴上咬死了“我們能生”,背地里不停燒香拜佛。
估計外頭猜什么的都有了。
“這事兒,急不來。”他握著她的手,一點點搓開油脂,揉進皮膚里頭,“多花錢,多燒香,時間久了,他們會給咱們找個好理由?!?
求神拜佛的次數多了,卻一點不靈驗,惠元寺和清虛觀也急啊,唯恐他們砸了自家招牌。
但他們又決計沒有膽子,甩鍋他們其中哪個不能生。
謝玄英這等樣貌,這等本事,哪里像不行了?再看看程丹若,她醫(yī)術高明,對生產頗有心得,像有病自己看不好的嗎?
這必是命數風水的問題。
“等他們編?!敝x玄英道,“那些人的話,比咱們的更好用?!?
程丹若必須承認,這事他做得高明,深諳人性的奧妙。
但一碼歸一碼。
“就這個,你就不和我說?”她先擰他的腰,腰肌緊實,擰不到,只好改拍他的手臂,“這有什么不好說的?”
謝玄英撇過唇角:“刺耳。”
通房、納妾、外室、偷情、生子,每一個都在他的雷點上蹦跶。
“還好吧?!背痰と舨幌袼駶嶑保敯素月犚簿吐犘迈r,沒有真情實感。
謝玄英:“反正我不喜歡。”
程丹若瞥他。
別的男人說這話,她是不信的,但不知道為什么,他說了,她真信。
愛令智昏。
她暗暗搖頭,但放棄治療:愛情不昏頭,什么時候昏頭?總不能在事業(yè)上發(fā)昏。
“好了好了,放過你?!彼盗藷簦患敝@被窩。筆趣庫
潤膚油滑溜溜的,吸收一下才好躺進去,不然身上黏膩膩的討人厭。
謝玄英故意問:“那還要不要我去打探榮安……”
“你說呢?”
“你讓我去,我就去?!彼唢L亮節(jié)。
程丹若不上當:“你都多大了,自己看著辦。”
“什么叫多大了?”月光斜斜照入床帳,謝玄英坐直身,腰是腰,肩是肩,輪廓好看得要命,“你是嫌我老,還是嫌我?。俊?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