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問你?”謝玄英皺眉,“就是因?yàn)樽蛉眨瑯s安有意拿子嗣說事?”
“有兩個可能,要么是被人行刺,我昨日回來時(shí)滿身血污,被人看見,這才惹來嫌疑?!背痰と魟偛啪驮谧聊ィ耙词撬烙谥卸?,人人都知我精通藥理,又有過紛爭,懷疑我在席上給公主下毒?!?
他道:“多半是后者?!?
行刺怎么都得有武藝在身,程丹若親自喬裝去殺人,說出去誰信?
中毒更隱蔽,且與宴席有關(guān),可能性更大。
謝玄英道:“叫田北出去打聽打聽,昌平侯府是什么情況?!?
程丹若點(diǎn)頭同意,又道:“叫喜鵲過來?!?
喜鵲很快就到。
程丹若問:“昨日太醫(yī)院有人上門了?”
“是。”喜鵲回稟,“昨兒戌時(shí)左右,盛院使身邊的小廝忽然過來,問夫人可在家,說院使有急癥想請教夫人。我和他說,夫人出門接生去了,他問我夫人去了何處,我說不清楚,他便回了?!?
程丹若沒聽出什么不妥。
紅參昨天問明她不在家中,而是去了昌平侯府,直接便趕了過去,喜鵲確實(shí)并不知情。
“他有沒有說是什么情況?”程丹若問。
喜鵲道:“我問可是又有人難產(chǎn),他說不是,旁的并不多說,我也沒問?!?
說罷,略微不安地抬起眼瞼,注意程丹若的表情。
段春熙上門,瞞不住她這樣的管事娘子,她心里難免有些驚慌。
那可是錦衣衛(wèi)??!
但程丹若也一頭霧水呢,擺擺手,讓她下去了。
“看看消息吧。”謝玄英寬慰。
程丹若苦笑:“只能等了?!?
好在事情鬧得大,消息不難打探。筆趣庫
晌午,田北就帶回了一些重要訊息。
榮安公主府昨晚喊的太醫(yī),今兒一大早,盛院使就進(jìn)宮去了。緊跟著段春熙受召入宮,出來后,第一站就是昌平侯府,他們家是第二家,下一站則是直接去了老郡主家。
幾乎坐實(shí)了是百日宴的問題。
程丹若暗松口氣,她是受邀的客人,不是東家,昨天也沒和榮安公主坐一桌,下午離開后,全程都有人證。.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