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上下打量了我們一番,這才側(cè)身把我們讓進(jìn)了屋。
一進(jìn)屋,我忍不住抽了抽鼻子,屋里堆滿了雜物,舊報紙、破箱子啥的堆得到處都是,散發(fā)著一股陳舊的味道。
“說吧,什么事?”老太太一屁股坐在一張老舊的椅子上,聲音略顯疲憊。
林搖連忙湊過去,輕聲細(xì)語地把事情的經(jīng)過簡單說了一遍。
老太太聽著聽著,眉頭皺得更緊了,嘆了口氣,說道:“哎,造孽啊。
我倒是知道點情況,不過……”她欲又止,眼神里透著一絲猶豫。
“奶奶,您放心說,我們不會給您添麻煩的?!蔽亿s忙說道,雙手緊緊握在一起,一臉的真誠。
老太太又猶豫了好一會兒,才終于下定決心似的,說道:“好吧,我跟你們說?!?
她頓了頓,接著說道:“那是個晚上,我起夜的時候,就瞧見……”老太太邊說邊比劃著,神情還有些緊張。
從老太太那里得到線索后,我們馬不停蹄地按照線索,又找到了幾個人。
有個大叔,我們剛開口,他就不耐煩地擺擺手,“不知道,不知道,別來煩我!”
說完,“砰”地一聲就把門關(guān)上了。我和林搖面面相覷,無奈之下,只能在門口軟磨硬泡,好話說了一籮筐,那大叔這才不情愿地又開了門,嘟囔著:“行吧行吧,就跟你們說說?!?
還有個大姐,一開始也是緊閉雙唇,啥也不肯說。林搖就拉著大姐的手,好聲好氣地哄著:“大姐,您就行行好,幫幫我們,這事兒對我們太重要了?!?
我也在一旁幫腔:“是啊是啊,大姐,您要是知道啥,就跟我們講講?!?
大姐被我們纏得沒辦法,這才松了口。
就這樣,東奔西走,費盡口舌,一點一點的,我們掌握的證據(jù)越來越多。
“我覺得差不多了。”林搖看著手里的那些資料說道。她的臉上終于有了一絲輕松的神色,眼睛里也多了幾分自信。
“真的嗎?太好了!”我興奮地說道,一蹦三尺高,雙手不停地?fù)]舞著。
然而,就在我們準(zhǔn)備進(jìn)一步整理證據(jù)的時候,意外發(fā)生了。
那天,我和林搖回到住處,剛一推開門,我就被眼前的景象驚得倒吸一口涼氣。
只見屋子里那叫一個亂,衣服被扔得滿地都是,抽屜全都大敞四開,里面的東西七零八落。
“不好,有人來過!”林搖臉色大變,她眉頭緊皺,眼睛瞪得溜圓,三步并作兩步?jīng)_進(jìn)屋里。
“那證據(jù)呢?”我急忙問道,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跟著她就往里跑。
我們倆像沒頭的蒼蠅一樣四處亂翻,我急得滿頭大汗,雙手不停地扒拉著東西,嘴里還不停地念叨:“這可咋辦,這可咋辦呀!”
林搖倒是顯得沉穩(wěn)些,她抿著嘴唇,目光急切地在各個角落搜尋。
“這可怎么辦?”我急得直跺腳,手在頭發(fā)上使勁兒抓了幾把。
林搖咬了咬牙,“別慌,我們還有備份?!闭f這話的時候,她的眼神里透著一絲堅定。
“還好有你?!蔽宜闪艘豢跉猓黄ü砂c坐在地上。
林搖白了我一眼,說道:“這會兒可不是能放松的時候,趕緊起來!”
我們重新整理了剩下的證據(jù),林搖蹲在地上,一件一件地仔細(xì)查看,嘴里還小聲嘀咕著。
我在旁邊幫忙,手忙腳亂的,不是碰倒這個,就是弄亂那個。
林搖忍不住吼我:“你能不能穩(wěn)當(dāng)點兒!”
我縮了縮脖子,不敢吭聲。
“只要這些就夠了?!绷謸u說道,她站起身來,拍了拍手上的灰。
接下來的日子,我們不敢有絲毫松懈。我整天提心吊膽的,一有個風(fēng)吹草動就緊張得不行。
林搖倒是鎮(zhèn)定得多,她時刻保持著警惕,晚上睡覺都不敢睡實。
有一回,大半夜我聽見點動靜,嚇得差點叫出聲來。林搖一把捂住我的嘴,小聲說:“別出聲!”
我們倆就這么躲在角落里,大氣都不敢出,直到確定沒啥事兒了,才松了一口氣。
就這樣,一邊防備著那些人的再次襲擊,一邊繼續(xù)完善證據(jù)。
終于,感覺證據(jù)已經(jīng)足夠充分了。
“是時候和他們攤牌了。”林搖眼神堅定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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