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的東西拿到了,也該完成你答應(yīng)的事情了吧?!痹聹Y溟冷漠的盯著白衣人,失去情感滯后,他總感覺心里有些空落落的。
    不過縱使愛意不再,心中的那種絕對的占有欲,卻是從來都沒變過,也不會改變。
    “放心吧,我肯定不舍得讓他出事的?!卑滓氯苏f著令人摸不著頭腦的話。
    “多么美的顏色啊……”白衣人故作陶醉的看著情感寶石,卻突然話鋒一轉(zhuǎn):“也確實(shí),能夠帶來更強(qiáng)的絕望?!?
    說著,白衣人一揮手,直接將房門打開,露出來站在門外、神色呆滯著的水清漓——
    水清漓剛剛趕到了月淵溟所在的偏殿門外,就恰好聽到月淵溟要舍棄他們之間情感的話。
    果斷又決絕的話宛如晴天霹靂一般,直接讓水清漓愣在了原地,甚至連推開門的勇氣都沒有。
    可是現(xiàn)在白衣人打開了門,也讓背著水清漓放棄情感來拯救他的月淵溟愣住了:
    “清漓?你怎么會在這里?”
    水清漓沒有回答月淵溟的話,只是緩步走進(jìn)了殿內(nèi),他看著月淵溟,一雙向來深邃的眼睛里出現(xiàn)了迷茫、受傷:
    “為什么?”
    “我們之間的情感……就可以隨便舍棄嗎……”
    “那我們相互陪伴的這些年,究竟算什么……”
    “那我珍之重之的愛意,又算什么……”
    “回答我!”
    “清漓,你冷靜一下!”月淵溟第一次感受到了百口莫辯的感覺,可是剛剛?cè)笔У那楦?,讓他甚至不能第一時間對水清漓的崩潰感同身受。
    沒有了情感,縱使還記得過往,那一幀幀珍貴的回憶都仿佛失去了色彩一般,再也帶入不了當(dāng)時的心情。
    “還不明白嗎?”白衣人得償所愿的看著接受不了現(xiàn)實(shí)從而失神的水清漓,和有些茫然的月淵溟,頗為得意的說:“是我贏了啊……”
    待續(xù)…
    tobent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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