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肯定會越來越好??!“顧鈞成,你明天是不是一大早就又走了?”
他通常周日晚上就會回校,如果哪天請到假沒回,第二天就會很早很早就去了,要去趕早操,她每次醒來他都不在身邊了。
顧鈞成頓了頓,“是……”
“沒事?!绷智迤辽焓治孀∷淖?,“我沒有別的意思,你走的時候,叫一下我好不好?就跟我說一聲,雖然我不一定能醒來,但是我能聽見的。”
“好?!彼饝?yīng)了,收拾繼續(xù)在她發(fā)間穿梭,“睡吧,不累嗎?”
“嗯?!彼缇突杌栌?,在他手指的按摩下,更是睡意朦朧,迷蒙間,模模糊糊說了一句,“顧鈞成,我曾經(jīng)養(yǎng)過一只貓,它叫成子……”
顧鈞成的手指在她發(fā)間微微一頓。
第二天顧鈞成天沒亮就要回學(xué)校了,衣裝穿整齊以后,站在床邊,熟睡的林清屏不知什么時候抱著他睡過的枕頭,兩頰睡得粉紅粉紅的。m.biqikμ.nět
他猶豫了一下,還是彎下腰來,在她臉上親了親,“林清屏,我回學(xué)校了。”
結(jié)果,只聽“啪”的一聲,她睡夢中一個巴掌揮過來,打在他臉上。
“蚊子!”她閉著眼睛嘀咕。
他捂著臉,哭笑不得,說好的能聽見呢?
他起身輕輕帶上門,出去了。
他并沒有想到,今天學(xué)校還有人要找他。
因為他協(xié)助公安破獲了一起私設(shè)賭場案和涉黑案,公安將來進(jìn)一步取證調(diào)查,而他,將會因為立功再次獲得嘉獎。
林清屏起床的時候,又是一臉懵的狀態(tài):顧鈞成又悄無聲息走了?說好的叫醒她的呢?
樓下,志遠(yuǎn)正在吃面條,趙大姐等著他,一會兒一塊送志遠(yuǎn)和小麥去幼兒園。
小麥看起來不太舒服,面前放著一碗面,一口也沒動。
“怎么了小麥?”林清屏下來看見問她。
“不想吃……”小麥聲音小小的。
正埋頭吃面條的志遠(yuǎn)忽然說,“你再不好好吃飯,就要罰站圈圈了!”
志遠(yuǎn)指著的,正是昨天顧鈞成畫的,林清屏站過的圈圈。
林清屏:???臭孩子你在說什么?
趙大姐可不知這里面的典故,詫異道,“這是什么圈?我正打算擦掉呢!”
“別擦別擦?!敝具h(yuǎn)說,“你擦了,下回我媽做錯事,顧叔怎么罰她站圈圈呢!”
“臭小子!你胡說什么?”林清屏不能忍了。
趙大姐忍不住笑出聲,“什么?這是什么東西?”
志遠(yuǎn)一邊偷看林清屏的眼神,一邊快速說,“是我顧叔,罰我媽站軍姿用的!昨天晚上,在這站了半小時呢!”
趙大姐簡直了,笑彎了腰,“哎喲,可逗死我了,清屏你到底做了什么事,顧團(tuán)長要罰你站半小時啊?”ъiqiku.
“你聽志遠(yuǎn)胡說呢!”林清屏拿起一根雞毛撣子就沖著志遠(yuǎn)去了,“臭小子,讓你胡說八道!”
志遠(yuǎn)大叫一聲,繞著房間到處跑,“救命,我媽要打我了!”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林清屏哪里是真打他,不過是嚇唬他而已,追了一圈,恨恨地道。
小麥看著這一幕,也笑彎了唇。
自此,林清屏在家站圈圈的笑話,就傳開了,連顧有蓮有時候碰到她弟回來,都要叮囑兩句,“你可別動不動罰瓶子站圈圈??!人家有不是你的兵!哪有把媳婦兒當(dāng)兵管的?”.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