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當然?!鳖櫽猩徍唵我痪浞笱苓^去。
“有多少人啊?辦了多少桌?”劉芬追著她問,見顧有蓮對這個話題好像沒興趣,又轉頭問小麥,“小麥,你說說,怎么個熱鬧法?你舅舅喝酒了不?喝多了不?”
小麥只好說,“辦了兩桌,都是熟悉的人,蛋糕廠的,還有志遠的朋友?!?
劉芬便不高興地坐下,嘟噥,“請志遠的朋友都不請我們去嗎?”
小麥聽見這話,就回屋去了,顧有蓮聽見,搶白,“請你,你好去嫌棄人家???”
“這話說得……”劉芬惱道,“這都多少年的事了,還記仇呢?”
“不記仇?”顧有蓮反問,“娘,你自己說說,你干的那些事,能讓人不記仇嗎?嫌棄掌珠是女娃,好,人家識趣,人家不到你面前來讓你看見礙眼,你還說人家記仇?”
“什么叫不讓我礙眼?分明就是記仇不愿意讓我看娃!”劉芬氣道。
“原來你也知道?。俊鳖櫽猩彽?,“你還干了什么呢?瓶子生病,你給成子找了個什么來?我就問你,假如是你生病,村頭那些大娘給爹先塞個候補的進家里來,你怎么想?”
“呸呸呸,我才不會生病呢!你這姑娘,哪有這樣咒自己娘的?”劉芬作勢要打顧有蓮。
當然,也只是做做樣子,顧有蓮不避不讓的,“你也知道是咒啊!你咒瓶子,還要瓶子不生氣?還要弟弟不生氣?”
劉芬就不更不高興了,兒媳婦生氣也就算了,怎么兒子也氣性這么大?
“你那個弟弟,就是個怕老婆的!哼,怕到連過年都把爹娘撂在一邊,不敢過來!”劉芬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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