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人還不少?!?
不管從腳步聲還是氣息感應(yīng),這次來的人,最起碼有五人以上。
這通道只有這么一條路,而且沒有任何掩體,方凌只能加快腳步,與對方拉開距離。
雖說不在乎對方這點人數(shù),但方凌不想在這里節(jié)外生枝。
“大哥,這鬼地方怎么感覺陰森森的?而且這溫度也太難受了,燒得我這心里發(fā)慌啊。要不還是走吧。”
在方凌快速前進(jìn)的時候,雜亂不清的聲音從后面?zhèn)鱽恚@得有些爆燥。
“就你他娘的廢話多,還想不想要寶物了?”
很快,一道粗壯的聲音響起:“咱們能進(jìn)入這里,可是花了大代價的,要是不撈點好處回去,豈不是虧大了?”
“可是........”
對方還想說什么,就被直接打斷:“疤癩子,你要是怕了,就他娘的給我滾蛋,但是我警告你,你休想分到一點好處!”
那人不說話了。
后方,一名面相兇惡的男子,背著一刀一劍,氣息雄渾,兇戾的眼神在其余幾人身上一掃而過。
“你們所有人都一樣!”
男子語氣帶著一絲強勢霸道:“我把丑話說在前頭,誰要不愿意的,現(xiàn)在都給老子走人;如果愿意跟上來的,就要聽老子的,誰敢跟老子陽奉陰違,甚至搞小動作,老子第一個撕了他!”
“不敢不敢!”
“勇爺說得哪里話,咱們合作了這么多年,最是清楚您的為人了?!?
“就是就是,勇爺能帶著兄弟們發(fā)財,大家高興還來不及,豈會是那種落井下石的小人!”
其余人臉色一變,連忙恭維起來。
“疤癩子,趕緊向勇爺?shù)狼?。?
一名年齡最大的老者踢了踢身邊的同伴,怒聲道:“勇爺愿意帶上你,這可是你幾輩子修來的福分,別他娘的不知好歹!”
這尖嘴猴腮的家伙,滿頭都長滿了濃瘡,看起來好不嚇人。
他聞一顫,忙不迭的說道:“勇爺,是小的有眼無珠,還請勇爺大人不記小人過,不要與我一般見識?!?
說著懲罰性的在自己臉上扇了幾下。
“行了!”
被人稱為勇爺?shù)哪凶友壑虚W過一抹厭惡之色,嗡聲道:“只要好好做事,自然少不了你們的好處?!?
“是是是!”
年紀(jì)最大的老者陪笑道:“誰不知道,勇爺可是這煅炎古地的老人了,上次燃山時,勇爺那可是.......”
只是他話沒說完,就被勇爺?shù)闪艘谎?,眼神滿是警告。
“哎喲,勇爺您看我這張臭嘴,真是該打!”
老者連忙輕輕的抽了一下自己的嘴巴,滿臉諂媚笑容。
勇爺?shù)氖栈匾暰€,朝著通道深處走去。
“都跟上來吧,只要到了里面,咱們就暫時安全了?!?
勇爺凝重的聲音在眾人耳邊響起:“不過你們都得小心一些,這地方可不簡單,別一不小心就丟了性命。”
眾人連忙應(yīng)是,連走路都變得小心翼翼了許多。
只是沒人知道,疤癩子看向勇爺背上那一刀一劍,眼底卻是劃過一抹隱晦的貪婪之色。
前方,方凌將這些話一字不漏的聽了個遍,心中也是有些驚訝。
那位勇爺,竟然是第二次進(jìn)入這里。
這次燃山進(jìn)入煅炎古地,就直奔這里而來,顯然是知道一些什么東西。
若是如此的話.......
方凌眼神閃爍,很快嘴角便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
“前面有人!”
很快,勇爺一抬手,看向前方那模糊不清的身影,拱手道:“在下安全勇,不知道前面是哪條道上的兄弟?”
同時不斷給身后的人使眼色,讓大家做好防備。
“原來是勇爺,好說好說?!?
方凌的聲音響起,笑呵呵的說道:“久聞勇爺大名,在下流沙域郭二當(dāng)家手下,免貴姓嚴(yán)?!?
說話的同時,方凌主動攤開手,表示自己沒有惡意。
“原來是嚴(yán)兄弟?!?
安全勇目光盯著方凌,沒有絲毫放松,臉上卻是露出一抹僵硬的笑容:“早就聽說過郭二當(dāng)家的威名,說起來,咱們也算是一家人了?!?
“咦?難道勇爺也是流沙域的人?那還真是遇到親人了。”
方凌故作驚喜的說道,還主動上前兩步,但似乎想到什么,又站定了腳步。
“如今流沙聯(lián)盟已經(jīng)成立,的確算得上是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