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你到底想干什么?打一巴掌給一顆糖嗎?”
“什么意思?”
宮沉悠悠抬手擦了擦唇上的血跡,這咬得不輕,可見她是真的生氣了。
林知意聽著他滿不在乎的調(diào)子,憤怒地盯著他。
“小叔,你居然問我?你為宋宛秋的做的一切難道還要我一一說明嗎?既然這么愛她,為什么要這么對我?我在你眼里就這么低賤,可以隨意利用,隨意踐踏嗎?”
“你們倆的愛情能不能不要扯上我?我沒有一點興趣!”
“謝謝小叔的解酒藥,我沒事了。”
林知意越過他,頭也不回地離開。
……
包廂內(nèi)。
林知意出去后,宮沉灑了茶水也去了洗手間。
宋宛秋久等不到宮沉,始終不放心。
所以她離開包廂去了洗手間,結(jié)果聽到了壓低聲音的輕喘。
她很清楚這是什么聲音,但她怎么也沒有想到發(fā)出聲音的居然是宮沉。
宮沉在她面前一向自持,從未逾越分毫。
她一直以為宮沉性格如此,反正兩人要結(jié)婚,以后有的是機(jī)會。
可眼前的男人卻對這另一個女人情動到不能自控,像是野獸看到了食物,恨不得將懷中的女人生吞活剝了。
宋宛秋抬步,但一步都沒跨出去就退了回去。
她看了看林知意,心底冷哼一聲轉(zhuǎn)身走向包廂。
一進(jìn)門,宋宛秋就看到那個三個老色批盯著她身后。
“宋小姐,你看到林知意了嗎?怎么去了那么久?不會是醉倒在洗手間吧?”
宋宛秋咬緊了后槽牙。
她到底哪里比不上林知意,所有人都惦記她?
想著,她隨即露出淡淡笑容。
“沒有,在補(bǔ)妝,看來她真的很重視這次慶功宴。”
女為悅己者容。
三個男人立即會意,覺得林知意是在為自己補(bǔ)妝。
宋宛秋掃視周圍,指了指喝得差不多的校長。
“校長沒事吧?既然醉了,還是早點送他回去休息比較好?!?
“我們送校長?!?
其他人起身扶著校長離開了包廂,逃離是非之地。
這樣一來,包廂就剩下了宋宛秋和那三個男人。
她轉(zhuǎn)身對三個男人舉起酒杯道:“三位學(xué)長,這杯我替知意喝,還請你們以后多多關(guān)照知意?!?
她仰頭喝下一小杯白酒,旋即掩唇露出一副難受模樣。
為首的男人輕笑道:“宋小姐,你對林知意真好,不過既然是讓我們關(guān)照她,這酒還是得她喝才有誠意。”
宋宛秋扶額,帶著三分醉意道:“知意對三位很有誠意,她之前還說能認(rèn)識你們是她的榮幸,要是能和你們深入交流,她高興還來不及。好難受……我好像有點醉了……”
三個男人面面相覷,明白了深意,露出了猥瑣的笑容。
這時,林知意進(jìn)了門,就發(fā)現(xiàn)校長和其他人都不見了。
迎面三道露骨的目光讓她渾身一凜,覺得很不對勁。
不等她詢問,一只咸豬手已經(jīng)抓住她拉到了酒桌旁。
“學(xué)妹,剛才的酒你還沒喝呢,趕緊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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