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千蘭手里緊緊的握著搶來的小瓷瓶,心中思緒萬千。她怎么也想不起來,這個房間的桌子后面,竟然還有個暗格。而里面這個小瓶子裝的,又會是什么?還沒來得及打開瓶子確認一下里面的東西,只聽院子外面?zhèn)鱽砹祟櫸牟诺暮奥暋!叭飪?!娘子!”顧文才一邊走一邊喊著,聲音由遠而近。顧千蘭想了想,閃身進入空間。她倒要好好看看,這夫妻倆究竟打算玩什么花樣?!叭飪?!娘子!”顧文才憋了一肚子氣,雇了輛馬車回到了家里。一進了門沒見到蕊兒的身影,他便立刻猜到這女人定是來了顧家老宅子。都怪他一時嘴快,竟然說出在宅子里弄了個暗格的秘密。好在那里只有他當(dāng)年存的半兩銀子,不然真要是丟了什么寶貝,他才是哭都找不到地方呢。顧大混子回自己家的老宅子,可不會像蕊兒之前那般的小心翼翼。他到了門口一看院門上沒有掛著鎖,一腳便踹了上去?!叭飪海∥抑滥阍诶锩?,趁著我跟娘不在家,跑老宅來干嘛了?”顧文才罵罵咧咧的進了院子,直奔原主之前所住的小屋而來。一看他的好娘子蕊兒竟躺在地上,桌子已經(jīng)被拖到了一邊,暗格里空空的,頓時愣了一下。他來不及心疼那丟了的半兩碎銀子,只擔(dān)心這新娶的媳婦別不是出了什么事兒。“娘子!娘子……你醒醒??!”顧文才一把將蕊兒摟進懷里,輕輕的試了試她鼻間的呼吸。還好還好,還有氣兒!他趕忙將蕊兒抱起來,放到了原主之前睡過的床上。這個時候也顧不上臟不臟了,總不能讓他的心肝肉一直在地上躺著吧?!澳镒?!我的心肝兒啊,你快醒醒啊。你可別嚇我呀!”顧文才一邊說著,一邊上手解開蕊兒脖子上的扣子。得讓媳婦透透氣,可千萬別悶壞了。只是他那雙手卻不受控制的停不下來,一路向下。很快蕊兒的身上便一片清涼,雪白的肌膚猶如凝脂白玉一般的柔滑。盡管經(jīng)受了胡絹子這么多天的磨搓,可蕊兒身上的皮膚還是潔白如玉,完美無瑕的讓人看了便挪不開眼。顧千蘭在空間里看得著急,這顧大混子是真夠混啊。媳婦明明還暈著,他竟然就想著在這么灰撲撲的床上辦好事了?這不好吧!她還等著看他們倆掰扯呢,可不是留在這里看他們兩個如此這般不可描述的??深櫞蠡熳幽睦镏涝谶@間屋子里,還有顧千蘭這么個完全隱秘的存在呢?只見他上下其手,很快兩人便坦誠相見。這……小夫妻之間,他要不要做得如此迫不及待?大白天的,還當(dāng)著自己的面,不好吧……雖然顧千蘭也已經(jīng)是吃過豬肉了,十分很清楚這些男女之間的那點兒事??墒钦鏄寣崗椀漠?dāng)著她的面上演這么一出,實在有些雷到她了。她悄悄將視線挪開,一張俏臉漲得通紅。真是演的人不尷尬,她在空間里可難為情得半死,心跳都不由自主的快了起來。這顧大混子不是剛從縣城回來,準備讓看男子病的古大夫好好檢查檢查嗎?看他現(xiàn)在這樣子,不像是需要檢查的人嘛。很快蕊兒那身冰肌玉膚上便布滿了各種大大小小紅紅的印跡,顧文才手嘴并用的忙活著,毫不得閑??梢簿蛢H止是這樣了……顧千蘭這才看明白了問題所在,她好歹也是見過豬跑的,還從沒見過豬是這么跑的。終于床上的蕊兒嘴里發(fā)出一聲低低的呻吟,似是痛苦,又似……顧文才停下了手里的動作,急忙湊了上去:“娘子……娘子,你可醒了!”像是做錯了事一般的,他急忙從床上跳下來,手忙腳亂的將自己的衣服穿好。蕊兒緩緩的睜開了眼睛,頭還有些許的疼,低頭一看……自己好像又有一種回到了那天,在聚仙樓天字第一號包廂的錯覺。似乎什么事都已經(jīng)發(fā)生過了,但她的心里又清楚的知道,什么也沒有發(fā)生。她有一瞬間的恍忽,想立即起身將那顧文才壓在身下,狠狠的暴打一頓?!澳镒樱俊贝丝痰念櫸牟畔袷莻€干了壞事被家長發(fā)現(xiàn)的孩子一般,小心又老實的單腿跪在地上,等候著蕊兒的發(fā)話?!跋喙珌砹税?。”蕊兒一點兒也沒有偷拿東西被人抓了現(xiàn)場的難堪,表情極自然的說了句?!澳镒舆@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顧文才一邊關(guān)切的問著,一雙眼不受控制的往那蕊兒身上的高聳雪白上看去。只見那上面布滿了朵朵玫瑰一般,剎是好看。他腦門上熱血直往上沖,只恨不得……可惜也不知是怎么回事,盡管他早已經(jīng)心潮澎湃,可是最關(guān)鍵的反應(yīng)卻是……沒有一點兒反應(yīng)。可真是急死他了!“相公,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竟然會暈了過去,似乎是有人從背后打昏了我?!比飪狠p輕的支起身子坐了起來,嬌滴滴的聲音聽得人心里都能化出水來。她倒是并不急著將衣服穿上,反正面前這男人再如何,也不能將她如何。她嬌嬌弱弱的一手捂著后腦,眉頭輕蹙著。直惹得顧文才將那藏著的半兩碎銀子給忘得一干二凈?!坝腥??我過來的時候這院子里沒人??!院門是從里面關(guān)好的,我來了這么半天,屋子里一點其他動靜也沒有?!鳖櫸牟庞行┬奶摰恼f道。他剛才只想著趁機溫存一把了,哪里注意到了其他的事情?!跋喙テ渌葑永锎_認過沒有啊?萬一那賊人還躲在屋里,可怎么辦?”顧文才的雙眼死死的盯著面前,那一對開滿了玫瑰花的雪白兔子。哪里還在意蕊兒說著什么?“娘子多慮了,這老宅里又沒有值錢的東西,賊人進來了都要打個空手。誰有那個功夫躲起來呀?”他混不在意的說著,兩眼死死的粘在雪白的兔子上。平時,他可沒這么好的福利,能看到娘子的這片春光。察覺到顧文才的目光,蕊兒沒好氣的將掉落在地上的外衫撿起來,一把捂到胸前。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