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蕓娘的講述,柳銀的嘴從微張到大張。
“等會,你是盛家的女兒?”
“我記得盛尚書只有一女,同人私奔后,慘遭拋棄,后與一叫司劍的青年回楚國,也就是現(xiàn)在的太上皇!”
蕓娘端起茶水抿了口,要早知道盛家被發(fā)配綏地就是個計,她當(dāng)時說什么也不自曝。
李易名聲越響亮,她的事跡傳的就越遠(yuǎn),基本人盡皆知了。
“蕓娘,你是豬油蒙了心?”
柳銀瞅蕓娘,她還真同人私奔過!
“年少荒唐?!笔|娘眼觀鼻,鼻觀嘴。
“嘖嘖,我能笑你一輩子?!?
蕓娘惱了,瞪柳銀,她生的嬌媚,這般姿態(tài),不僅嚇不到人,反而添風(fēng)情。
柳銀捂著肚子,笑的花枝亂顫。
“咱們精明的蕓娘,往事竟這么不堪回首?!?
“再笑我趕人了?!笔|娘斜她。
“這宅子,我之前就來過,床帳被褥,是咱們鋪?zhàn)幼詈玫囊慌!?
“當(dāng)時我就在想,陸指揮使那個摳搜的玩意,竟有這么奢侈的時候,原來藏的是你這朵嬌花。”
柳銀一臉揶揄,隨即眉心一皺。
蕓娘知道她意識到了什么,“李易、司劍、陸羽是一個人。”
“一個人?”
柳銀秀眉上揚(yáng),卷起了袖子,“那個王八羔子!”
“人呢?”柳銀瞧蕓娘,“我今兒非撓花他的臉!”
“他說幫忙找你的時候,那叫一個正經(jīng),拿錢的手,不帶半點(diǎn)客氣的!”
“別找了,在你來之前,他就出門了?!笔|娘開口。
“幾時回來?”柳銀眼里幽光直閃。
蕓娘被她盯的往后縮了縮,“你不走,他應(yīng)該不會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