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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當(dāng),伏魔峰,玄陰洞。
這處殘破的圣界雖然在蘇乞年看來不是很大,卻也還有百里方圓,到處都是黑白相間的巨石或山峰,天空上一輪殘陽也呈現(xiàn)出黑白二色,陰陽二氣流轉(zhuǎn),乃是這圣界原主人的法則所化。
時間太久遠(yuǎn)了,蘇乞年把握時間禁忌,雖然受到此地的法則干擾,卻也可以大概看出來,這殘破的圣界在這伏魔峰腹地,至少已經(jīng)過去了千年以上,歲月磨蝕的痕跡太重了。
“納須彌于芥子!傳說中的大神通,居然是真的!”
武太極無比激動,老道士即便身為金剛不壞,也心生搖曳,因?yàn)槟呐率撬麄兡裏挼奈溆?,很大程度上來說,也并不真實(shí),不能夠令生命存活,更多的是一種精氣神外放形成的場域,此刻看到眼前這一幕,就好像沙漠里饑渴交迫的旅人,看到了遠(yuǎn)方的綠洲,不是海市蜃樓,終于尋到了方向。
吼!
這一刻,在這圣界的中央,有震天動地的咆哮聲,其威如天,哪怕是齊恒武與武太極兩人,也不禁渾身一震,心神顫栗,在玄陰洞外還沒什么感覺,直到走進(jìn)這殘破的圣界中,老道士方才明白,為何那位無名前輩祖師要落下禁制,哪怕他身為金剛不壞,在這股散溢的威嚴(yán)氣機(jī)面前,也感到無比的渺小,凝結(jié)的神都搖搖欲墜,不用說出手了,一身戰(zhàn)力能剩下三成就不錯了。
那是……
緊接著,幾人就看到,一頭能有近百丈高的龐然大物,其身如龜,其尾如玄蛇,纏繞于龜背之上,陰陽二氣化成實(shí)質(zhì)般的鎖鏈,纏繞在身上,同時也纏繞在前方一頭逾百丈高,如山岳般巍峨,古老滄桑的魔體之上。
“玄武!”
老道驚呼一聲,這比之在武當(dāng)山中看到的,要大了太多倍,地球上何曾見過這樣的龐然大物,不用說那前方更加巍峨,逾百丈高的龐大魔體,通體成紫黑色,一身甲胄如紫金鑄成,殘破的甲葉幾近脫落,更沒有頭顱,即便如此,依然有滔天魔威,虬曲如魔龍般的手臂每一次揮動,都將纏繞在身上的神鏈崩得筆直,咔嚓作響,更打得玄武龜甲火星迸濺,碎屑紛飛,幾乎被生生壓制。
“世上……怎么會有這種魔物!”
齊恒武也失態(tài),這種威勢太盛了,相隔數(shù)十里,也令他有一種跪伏下去,頂禮膜拜的沖動,若是臨近了,極可能被兩尊龐然大物的威壓生生碾成齏粉。
就是圣儒也動容,即便他解開了道困,明悟了正氣本源,但此時感受前方兩大龐然大物的威勢,也依然生出一種無力感,差距太大了,這種以前看來,屬于神明的領(lǐng)域,現(xiàn)在看來,也有高低之分。
大成圣者!
再看蘇乞年,也露出了幾分沉凝之色,那無頭的魔體,赫然來自一尊魔族大成圣者,更是一尊接近了大成圣體極限,將要涉足絕頂之境的存在,已經(jīng)無限逼近了絕頂圣者層次,且在蘇乞年感來,魔血?dú)庀⒑軓?qiáng),其出身怕是沒那么簡單。
只是現(xiàn)在看來,其頭顱、魔魂與魔體,似乎被人強(qiáng)行分離開來,眼下被鎖在這殘破圣界中的,只剩下一具殘留有少許意志的殘破魔體,照現(xiàn)在看,這殘破的圣界,隨著歲月的磨蝕,已經(jīng)不足以將其徹底鎮(zhèn)壓,這殘破魔體近日在嘗試掙脫法則神鏈的束縛,想要重現(xiàn)天日,與魔首及魔魂重聚。
而那頭玄武,該是一頭圣獸,已臻至小成之境,但很顯然,那魔體雖然殘破了,更幾乎只剩下少許殘留的意志和本能,但其畢竟也是源自一名逼近了絕頂圣者層次的魔族大成圣者,哪怕身為遠(yuǎn)古神獸血脈,在蘇乞年感來,漫長歲月過去,其血脈也不再純凈,否則若是真正的純血神獸后裔,以圣獸小成之境,鎮(zhèn)壓這殘破魔體,還是綽綽有余的。
輕吸一口氣,蘇乞年向前邁步。
“蘇先生!”
齊恒武一驚,卻被圣儒按住了肩膀,這位活過了兩百余載的孔家后裔,此時目光沉凝,輕輕搖頭,這殘破魔體決不能放出去,而眼下看來,其掙脫束縛只是時間問題,雖然不知道那位蘇先生到底處于何種層次,但必定在他們?nèi)酥?,若是連其也無能為力,他們也只有豁出性命一戰(zhàn)。
“圣儒……”
武太極不禁看向圣儒,有些遲疑道,與這魔體的威勢相比,那天降臨的天照大御神,實(shí)在是有些微不足道,他也看出來,圣儒氣息被死死壓制,多半也遠(yuǎn)不是對手,但即便對那個年輕人再推崇,其能有多強(qiáng)的修為,這樣逼近那堪稱神魔之爭的戰(zhàn)場,不是白白送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