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妙妙接到電話,火速趕往了醫(yī)院。
看到靠在病床上虛弱的老爹,焦急不已:“怎么搞的?怎么生病住院了?爸你之前不是很皮實嗎?根本沒生過病!”
印象中成正初根本沒生過病,二十多年連藥都沒吃過。
乍然聽到成正初生病,她還有些不相信,現(xiàn)在看見他這蔫兒呼呼的模樣,懸著的心總算死了。
“你爸他著涼了,應(yīng)該是昨天晚上沒改好被子。”
余雅萱溫柔安慰:“你這孩子別太擔(dān)心,有我照顧你爸,保證很快還你一個健康的爸爸。”
見余雅萱滿面桃花,成妙妙頓時興奮不已。
“爸,我說你一把年紀(jì)了怎么不知道節(jié)制?一定是累壞了忘了蓋被子吧?你瞧媽被你滋養(yǎng)的,氣色多好?”
原本還一臉慈愛的成正初,瞬間黑臉:“你個姑娘家家腦子里裝的都是什么?整天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看我不教訓(xùn)你!”
成正初說著,就要沖過來教訓(xùn)她。
成妙妙當(dāng)即躲在余雅萱身后做鬼臉:“媽,你看他,我這是關(guān)心他的身體,你看他一副要吃人的樣子?!?
“好啦,好啦,妙妙一個孩子懂什么?別生氣了,好好養(yǎng)身體?!?
有余雅萱從中調(diào)和,父女倆很快安生下來。
成妙妙沒留一會兒就被朋友叫走了。
病房里又只剩他們兩人。
想起成妙妙的話,成正初開始仔細(xì)打量面前的小女人。
她穿著一件淡紫色毛衣,陽光灑在她的眉眼之間,睫毛輕輕顫動,面色紅潤飽滿,唇角漾著笑,如同一幅絕美的畫卷。
“媽,我總算找到你了?!绷謱氈槟弥@笑容燦爛。
余雅萱有一瞬間的恍惚,仿若回到了從前。
從前林寶珠雖然刁蠻了些,但到底也是好的。
“叔叔生病了?瞧著面色不好,您跟我媽結(jié)婚這么久了,我還沒來看看您,抱歉。”
她笑著把果籃放在桌上,“這是我精心挑選的果籃,祝叔叔早日康復(fù)!”
成正初看著她,眸色幽深,沒有說話。
余雅萱這個女兒無事不登三寶殿,估計是因為上次的事。
謝家為什么指名讓他們?nèi)??難道認(rèn)出了他的身份?
只是他鮮少在外界露面,謝家這種身份更是沒資格見到他的真容。
怎么可能把他認(rèn)出來?
“有心了,沒什么事,你先回去吧?!庇嘌泡嬉琅f淡淡的,沒什么反應(yīng)。
與從前的她判若兩人。
林寶珠心里抽疼了一下,更不平衡了:“媽,你難道是因為現(xiàn)在有了女兒,就不認(rèn)你自己的親生女兒了嗎?您養(yǎng)了我二十二年,咱們一直都是相安無事,怎么您結(jié)了婚,一切都變了?”
在林寶珠看來,余雅萱現(xiàn)在對自己這個態(tài)度都是因為有了成妙妙。
原本被放在心窩窩寵成小公主的她,怎么可能甘心?
明明她才是媽媽唯一的女兒。
余雅萱閉了閉眼,有些失望地看著她:“你還是不明白,我為什么對你這樣。既然你不知道錯,咱們也沒什么好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