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正初深深看著她,余雅萱有些無措:“對不起正初,當時我謹記你的話沒有跟他過多接觸,就是幫忙報了個警。我不知道他的過去,但他確確實實救過我的性命,我實在做不到坐視不理?!?
瞧著她慌亂解釋的模樣,成正初嘆了口氣:“行了,下不為例,下次看見他一定繞著走,知道嗎?”
“嗯!”余雅萱點頭如搗蒜。
她真的沒想到這種時候他竟然會毫不猶豫地站在自己身邊。
也沒想到他們竟然還能心平氣和地說話。
要知道,如果對面是林景勝的話。
估計自己不僅會被破口大罵,還會被掃地出門。
甚至他會到處散播自己不檢點,讓自己名聲臭名遠揚。
不像面前的男人,十分有風度。
非但不計較,還要給自己撐腰。
雖然對方已經(jīng)被繩之于法,但成正初一副要為自己出頭的架勢還是取悅了她。
余雅萱真真正正感覺到了被需要。
這種感覺真的很甜蜜。
很好,很開心。
也十分令人滿足。
“好了,去睡吧?!背烧趼曇暨€算溫柔。
不知道為什么,在余雅萱經(jīng)歷了那種事后,他雖然覺得心里酸酸的,但更多的是心疼。
雖然事情還沒查清楚,但成正初心里的天秤已經(jīng)向她傾斜。
他相信這件事不是她的錯。
這場陰謀中,她不過是個可憐的受害者罷了。
“正初,你也早點兒睡。”余雅萱害羞地看了成正初一眼,內(nèi)心雀躍。
轉(zhuǎn)身要走,卻被成正初叫?。骸暗鹊??!?
“怎么......”
不等余雅萱說完,她陷入了一個堅實的懷抱。
獨屬于男人的氣息縈繞在鼻尖,感受著他強有力的心跳,她一時間有些愣怔。
“晚上不許哭知道嗎?什么事都不許想,萬事有我?!?
男人的聲音低沉沙啞,又不容置疑,安撫了她早已千瘡百孔的心。
被壓抑在心里的委屈瞬間涌出,她鼻頭一酸,跟著環(huán)抱住了他精壯的腰身。
“嗚嗚,正初,你真是太好了......”
余雅萱哭得撕心裂肺,完全釋放了自己的壓抑的情感。
跟了林景勝二十五年,她有什么事從來都是憋在心里,從來沒有這樣痛痛快快地哭一場。
原本以為自己是自愈能力好,現(xiàn)在才發(fā)覺,根本不是她自愈能力好,而是委屈無人傾瀉,無人在意。
如今終于有人愿意護著她,一顆早已塵封的心臟開始緩緩躍動。
積壓多年的委屈也在這一瞬間奔涌而出,像是傾瀉的河流。
聽著懷中女人的哭聲,成正初萬年無波的心也像是被一只大掌狠狠捏住。
他緊緊抱著她,像是再給她無聲的力量。
敢欺負他成正初的女人,他絕對不會手軟!
不知過了多久,余雅萱終于擦了擦眼角的淚,有些不好意思:“正初,謝謝你,你看我,都把你的襯衣哭濕了?!?
成正初雖然出門都是一身工作服,但每次回家都喜歡穿一件白襯衣,料子很好,看不懂是什么牌子。
“這都是小事兒,你覺得怎么樣了?晚上能睡著了嗎?”成正初看向她的眼神依舊帶著擔憂。
畢竟能讓她這么沉穩(wěn)堅強的女人哭成這樣,想必一定非常委屈。
他不能替她受過,就只能傾聽她的委屈。
如果連這都做不到,如何配做她的丈夫?
“心情好多了?!庇嘌泡嫖宋亲樱亮瞬裂劢堑臏I,轉(zhuǎn)身要走,卻又頓住,似乎有些糾結(jié)。
半晌兒,她才傳出細弱蚊蠅的聲音:“正初,你能跟我一起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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