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大海被成朵寶叫出來時,心中總是有不好的預(yù)感。
雖然不想得罪成朵寶,但他也不想死,只能硬著頭皮開口:“二小姐,我求求您放過我吧,上次就因?yàn)槲規(guī)湍塾嘌泡娴哪杲K獎,導(dǎo)致我被罰了半年的錢,年終獎也沒了。
成總公正無私,這種小事兒都放在心上,我畢竟是成總手下的員工,胳膊擰不過大腿,還是別跟成總在作對了......”
趙大海只覺得自己倒霉至極,竟然得罪了兩尊大佛,被兄妹倆夾在中間,難受極了。
他好不容易熬到這個位置,如今卻時來運(yùn)轉(zhuǎn),稍有不慎就會掉入深淵。
成朵寶白他一眼。
成正初日理萬機(jī),怎么可能把這種小事兒放心上?肯定是余雅萱那個不要臉的告狀。
但成朵寶自然不會將余雅萱的真實(shí)身份告訴趙大海。
他現(xiàn)在就這么膽小,如果知道余雅萱的真實(shí)身份估計(jì)會嚇得屁滾尿流。
“我聽說你早就喜歡余雅萱了,我給你個機(jī)會,讓你拿下她怎么樣?”成朵寶開口,唇角帶著勢在必得的笑。
如果余雅萱被這種男人睡了,成正初肯定不會再對她好。
畢竟成正初是男人,那方面肯定有潔癖。
“不行啊二小姐,現(xiàn)在是法治社會,這種事是要坐牢的......”趙大海一直以來都活得很小心。
之所以一直把陳曉麗留在身邊,也是因?yàn)樗环阜ǎ吘龟悤喳愂亲栽傅摹?
但余雅萱不一樣。
余雅萱性子剛烈,如果他做了那樣的事情,她一定會奮起反抗。
到時候魚死網(wǎng)破。
非但他的工作保不住,就連他的后半生都要打搭進(jìn)去了......
成朵寶白他一眼:“你到底是不是男人?一點(diǎn)兒膽量都沒有?”
“二小姐別生氣,主管他就是沒做過這種事。我愿意給二小姐效勞,只要二小姐開心?!?
陳曉麗從不遠(yuǎn)處過來,諂媚開口。
成朵寶有些戒備地看著她,“你是?”
“我是余雅萱的仇人?!标悤喳惸樕祥W過一抹怨毒:“如果不是她,我根本不可能落得這個下場,她害我家庭破散,害了我女兒進(jìn)了監(jiān)獄?!?
在陳曉麗看來,自己以及白小秀的悲劇都是余雅萱造成的。
如果不是余雅萱害她離婚,她又怎么可能來做保潔,甚至委身于這種廢物?
如果不是因?yàn)殡x婚后白小秀沒了千金小姐的身份,又怎么會來成氏做秘書?又怎么可能誤入歧途?
這全都是拜余雅萱所賜。
她唯一的女兒被她害成這樣,陳曉麗做夢都想掐死余雅萱報仇。
但她一直沒機(jī)會,也打不過余雅萱。
現(xiàn)在有了成二小姐的助力,余雅萱一定會萬劫不復(fù)。
想到這兒,她興奮不已,恨不得當(dāng)即弄死余雅萱,以解心頭之恨。
“哦?”成朵寶勾唇:“既然是她的仇人,就是我的朋友?!?
趙大海見陳曉麗過來,當(dāng)即發(fā)問:“你過來做什么?這件事不能做,如果失敗,可是要坐牢的!”
陳曉麗白他一眼:“主管,你還不明白嗎?現(xiàn)在余雅萱是二小姐的仇人,你如果幫二小姐除了她,二小姐少不了給你好處?!?
“這成氏集團(tuán)是二小姐的,不是她余雅萱的,你向著余雅萱,這不是搞笑嗎?”
“不管怎么樣,這件事犯法,我不敢......”
趙大海說著,眼底滿是驚恐。
成朵寶看向他的眼神逐漸鄙夷:“我不管,今天的事如果你不幫我,我就讓我哥開除你!”
聽到這話,趙大海瞬間慫了。
陳曉麗繼續(xù)補(bǔ)充:“放心吧主管,這件事包在我身上,你只用去酒店毀了她的清白。
到時候她被下藥了,什么都不記得。你既滿足了自己的心愿,又不損失什么,還會得到二小姐的好處,何樂而不為?”
趙大海思隼片刻,點(diǎn)了點(diǎn)頭。
如今,他別無選擇。
這兩個女人把他架地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