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雅萱忽然紅了臉:“說這個做什么?”
她不敢與面前的男人對視,生怕陷進去。
這男人也太會了吧?
跟他在一起,她竟像是回到了年輕的時候,有了小鹿亂撞的感覺。
男人唇角揚起一抹淺淺的弧度,抬起面前小人兒的下巴,“自然是尊重夫人,想知道有沒有什么需要改進的?!?
他一本正經(jīng)地說著,仿佛他們談?wù)摰氖鞘裁凑隆?
余雅萱的臉燒了起來,她想要推開身上的男人,卻紋絲不動。
手抵在他堅實的肌肉上,觸感該死的不錯。
她竟有些舍不得拿開。
“喜歡嗎?”成正初唇角揚起一抹邪肆的笑,與平日的清冷矜貴全然不同。
這話一出,手掌像是被燙到一般抽回,下一秒,胳膊被壓制頭頂,滾燙的吻落下。
“摸夠了?該我了~”
室內(nèi)一片旖旎。
兩顆心在夜色中悄然交、融,欲望如潮水般涌動。
警察局。
謝之耀在聽到林寶珠這個無恥的要求被氣笑了:“不可能!那個賤人別想把我踢出局!”
王琦也氣得渾身發(fā)抖:“媽,您別聽那個賤人胡說,她借此拿捏我們,就是想獨攬整個謝家,如果真被她得逞,那么咱們只有被她拿捏的份兒?!?
“像這種有心機的賤人,一定會想辦法收拾咱們的。您別被她的花巧語騙了。”
白紅枚聞瞪了王琦一眼:“你還好意思說?要不是因為你攛掇阿耀,事情會變成這樣?”
分明就是他們想要獨攬謝家,怎么現(xiàn)在換個人就不行了?
難道就因為她出身好,謝家就活該成為她的囊中之物?
當務(wù)之急是想辦法出監(jiān)獄好嗎?
等林寶珠真去告了,這倆貨可就出不來了。
白紅枚深吸一口氣看向一旁的兒子:“阿耀,現(xiàn)在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了,監(jiān)獄里的生活不是你能承受的,你從小錦衣玉食長大的,那里面的可是要改造的。
更何況,林寶珠那個繼父不是普通人,萬一他執(zhí)意插手這件事,你可能十年八年都出不來,你好好想想,難道真的要因為一時之氣,毀了自己的一輩子?”
聽到這話,謝之耀有些遲疑。
雖然他很不愿意接受這個現(xiàn)實,但白紅枚說得對,他確實受不了監(jiān)獄里那種日子。
如果真的過那種生活,還不如死了。
見謝之耀遲疑,白紅枚繼續(xù)道:“阿耀,我知道你這些年為了坐穩(wěn)那個位置付出了不小的努力,但即便你現(xiàn)在失去這些,你還是謝氏的大少爺,這輩子吃穿不愁,難道你真的要因為一時之氣,毀了自己的后半生嗎?”
“你想想你爸,他那么要強的人,如果你真的蹲了監(jiān)獄,你以為你出來了,他還能認你?”
“現(xiàn)在最好的辦法就是將股份給那丫頭,雖然你多年的心血沒了,但有媽在,你又是你爸的親骨肉,日子不會難過的?!?
“你如果實在討厭林寶珠,媽就給你一套別墅,你跟王琦搬出去住?!?
王琦在一旁察覺到了謝之耀的動搖,急忙道:“媽,您一定要這樣嗎?您就這么偏心二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