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雅萱條理清晰,白紅枚聞面色變了又變:“你說凈身出戶就凈身出戶???不愧是小地方出來的人,就是貪得無厭!有我在,至奇的股份財產(chǎn),你們休想拿走一分一毫!”
“這你說的可不算,都是有法律規(guī)定的?!?
余雅萱依舊一副穩(wěn)操勝券的模樣,一旁的田鳳蘭終于開口:
“親家說什么呢?不過是兒媳婦的一些胡話,寶珠這孩子我喜歡得很,以后可得要在我們謝家長長久久呢~”
“媽,您說什么呢?這種女人,會把咱們謝家毀了的!”白紅枚依舊不服氣。
田鳳蘭直接甩了她一巴掌,聲音冷沉:“這里沒你說話的份兒!滾回去!別出來礙事兒!”
雖然她眼神兒不太好,但剛才她已經(jīng)確定了余雅萱身上戴的全是珍品。
既然是珍品就不可能外借,唯一的可能就是這些東西的余雅萱的。
既然是余雅萱的,說明余雅萱身份確實不簡單。
他們謝家如今原本就不如從前,若是有一個有能力的拉他們謝家一把,那謝家可不僅如此了。
不管那個人是誰,她都得試試。
畢竟上次謝家更上一層樓,也是因為余雅萱。
原本謝家也不算入流,如今在謝至奇的代理下資產(chǎn)年入千萬。
若是能被余雅萱帶著翻倍或者更多......
想到這兒,田鳳蘭眉開眼笑。
“媽......”白紅枚不可置信,田鳳蘭竟然當著兩個外人的面打她。
平時田鳳蘭雖然強勢,但頂多是語上說幾句,今天竟然動手打她。
謝大海見狀也有些看不下去:“媽,你怎么能打紅玫呢?”
他說著,心疼地將白紅枚攬進懷里。
白紅枚有了靠山,看向田鳳蘭的眼神也有幾分不滿。
“現(xiàn)在你知道說話了?剛才你老婆得罪咱們親家的時候你怎么不吱聲?”
田鳳蘭義正辭:“親家說得對,就是咱們家做得不對,當初至奇既然承諾了就應(yīng)該做到,如今寶珠受了委屈,你們不幫她就算了,怎么還能說出這種傷人的話?”
“寶珠為咱們謝家添丁添口,誰要是想趕走寶珠,我第一個不同意!”
田鳳蘭說著,輕輕拍了拍林寶珠的手安慰:“放心寶珠,有奶奶在,不會有人傷害你的?!?
見狀,林寶珠有些蒙圈。
這老太太又是演的哪門子戲?
之前她可一直都是隔岸觀火。
對上田鳳蘭看余雅萱那討好的眼神,林寶珠似乎有了答案。
難不成......她猜出了母親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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