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雅萱剛出了冷氏集團(tuán)的門,正要打車回去,就被麻袋套住了頭。
緊接著聞到一股刺鼻的味道,昏死過去。
再次醒來,她的手臂被麻繩吊著,整個(gè)身子已經(jīng)被蕩在了空中,腳下的海浪不斷拍打的礁石。
手臂傳來刺痛,不等余雅萱反應(yīng),對面?zhèn)鱽頊睾偷穆曇簦?
“阿萱別怕,我會保護(hù)你?!?
熟悉的聲音響起,余雅萱抬頭,正好對上成正初那雙漆黑深邃的眸子,鼻頭一酸,眼淚瞬間奔涌而出。
“正初......”
“是我,別哭,我會保護(hù)你?!?
他此刻英俊的臉上滿是淤青跟紅痕,唇角還帶著血漬,原本整齊的白襯衫早已破爛不堪,一道道鞭痕血印,昭示著他經(jīng)歷了什么。
原本英姿勃發(fā)的人,竟變成了這樣。
竟因?yàn)樗兂闪诉@樣。
熱淚瞬間盈滿眼眶,緊接著一顆顆滾落。
那眼淚滾燙,像是流進(jìn)了成正初的心里。
“阿萱,別哭,有我在?!?
他眼底是藏不住的深情,一旁的合利斯緹笑出了聲:
“還真是癡情種呢,自己都自身不保了,還有心思管別人呢~”
“合利斯緹,你說過,你要我跟你合作,就不傷害雅萱的!”
冷星辰看向合利斯緹眼底滿是陰狠。
余雅萱這才看到一旁陰鷙的冷星辰,心中頓時(shí)燃起了希望。
“星辰,救我們!”
合利斯緹只是笑:“這樣,你不覺得更加有趣嗎?”
“咱們玩?zhèn)€游戲怎么樣?”
合利斯緹笑容燦爛:“跟當(dāng)年一樣,二選一?!?
合利斯緹的目光落在成正初身上,成正初冷笑:“當(dāng)年,原來是你。阿澤呢?你放了阿澤!”
“什么阿澤不阿澤的?我可不知道?!?
“我只是當(dāng)年恰好在附近看到有人跟你們玩的游戲罷了?!?
合利斯緹可不想背這么大一口鍋。
更何況,還不是什么好鍋。
見合利斯緹不承認(rèn),成正初危險(xiǎn)的瞇了瞇眼,沒再說什么。
“行了,不廢話,你選擇,究竟是你活,還是這個(gè)女人活?”
合利斯緹說著,慢悠悠坐在一旁的躺椅上,“不著急,你可以慢慢......”
“她活!”
男人的聲音斬釘截鐵,沒有一絲猶豫。
余雅萱眼眶瞬間更紅了:“正初,你別胡說了,我已經(jīng)把你害成這樣,還有什么臉面活著?”
“只要你好好的,照顧好咱們的孩子,我也沒什么遺憾了?!?
“雖然這半輩子作一輩子短了點(diǎn)兒,但我不后悔跟你在一起的決定,如果有來生咱們還做夫妻好不好?”
余雅萱說著,眼淚瞬間眼角滾落,但她卻是笑著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
能在臨死之前還見他一面,她已經(jīng)很滿足了。
只要他能好好的。
她也就不虛此行了。
“當(dāng)然好,只是活下來的那個(gè)人必須是你?!?
成正初看向面前的女人,唇角也揚(yáng)起一抹淡笑。
一旁的合利斯緹眼底滿是玩味:“沒想到堂堂成大總裁,會如此深情,寧愿犧牲自己,也要成全別人,說實(shí)話,還真是感動呢~”
“只可惜,你們兩個(gè)注定只能活一個(gè)。”
一旁的冷星辰?jīng)]想到成正初會回答得這么干脆,就連他或許都不能做到為余雅萱付出生命,他卻可以。
他的愛,真的已經(jīng)超過了他的?
似乎真的已經(jīng)超過了他的。
在成正初給的愛面前,他的一切好,都顯得如此可笑。
他好像,只是口口聲聲說喜歡她,卻從來沒真的為她做些什么。
想到這兒,冷星辰臉色越發(fā)難看。
他沒想到,他竟然是在這一刻頓悟。
是在成正初這邊頓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