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老不死的終于回來了!趕緊把你的東西收拾完滾出去!”
林軒晨瞪著林景勝,眼底滿是嫌惡。
“你胡說什么?晨晨,這房子是爸爸的,你怎么能這樣?你不是有婚房?要這套做什么?”
林景勝還沒跟林軒晨撕破臉,就是為了保證表面的和諧。
林軒晨卻像是變了個人,看向林景勝的眼神帶著幾分厭煩:“我不是你兒子,咱們之間沒有血緣關(guān)系,我沒必要養(yǎng)著你!”
“你為什么這么狠心?不管怎么說,我都是把你養(yǎng)大的,我還給你娶了媳婦!你就是這樣報答我的?”
林景勝也被林軒晨刺激到了,開始歇斯底里。
“原來你都知道了,我也沒必要客氣,這是我的房子,把這里清理干凈!”
林軒晨再沒了顧忌,讓人進(jìn)屋收拾,不消片刻,林景勝的東西就被全部丟在地上。
“你這是做什么?不許丟我的東西!”
林景勝想要沖上去,卻被彪形大漢抓住,動彈不得。
林軒晨看著這一幕,只覺得心中暢快不少。
他原本也是想靠自己的,沒想到靠自己這么累。
現(xiàn)在廣文瑞給了他投誠的機(jī)會,只要把這老東西趕出去,他就愿意認(rèn)他這個兒子,還給他在工作上行方便。
林軒晨原本就受夠了窩囊氣,自然是答應(yīng)的。
更何況不僅能得到廣文瑞的信任,還能白得一套房,何樂而不為?
這房子地段不錯,房子也不小,出租每個月至少能回五千。
他跟小小的生活就更有盼頭了。
更別說現(xiàn)在小小懷孕了,需要更多的錢。
林軒晨,想著,讓人加快了動作。
“林軒晨,你還是不是人?!”
林景勝歇斯底里地嚎叫著,聲音帶著幾分無奈。
“糾正一下,我現(xiàn)在叫廣軒晨?!?
“趕緊滾!否則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最后一個包袱被扔出來,林景勝被拒之門外。
天空忽然下起大雨,林景勝哭得泣不成聲。
林景勝走后沒多久,門口又傳來敲門聲,原本以為是林景勝去而復(fù)返,余雅萱正要發(fā)作。
“都說了,別再來了!”
“是嗎?阿萱,你不想我來,我可就走了。”
熟悉的聲音響起,余雅萱抬頭,正好對上成正初那雙滿是笑意的眸子。
“正初!”
余雅萱直接撲了上去,緊緊抱住面前男人精壯的腰身。
成正初也將人攬在懷里柔聲安慰:“我回來了,帶了你喜歡吃的鳳梨酥。”
“嗚嗚,你不是死了嗎?”
余雅萱不滿地捶著成正初的心口,像是要將這些天的委屈發(fā)泄出來。
“沒死為什么不告訴我?害我難過這么久.......”
時至今日,她想到那天的場景,還有些心有余悸。
“這不是想看看你心里到底有沒有我?順便給你時間重獲自由。”
沒想到一切進(jìn)展得這么順利,他自然也就回來了。
“現(xiàn)在,余女士,你愿意嫁給我嗎?”
男人深情的眸子看向她,眼底滿是柔情。
滾燙的淚從眼角滑落,余雅萱重重點頭:
“我愿意!”
下一秒,男人從懷里掏出一個精致的盒子,將早已準(zhǔn)備好的藍(lán)寶石戒指套在了她的無名指上。
藍(lán)寶石有鴿子蛋般大小,在月光下泛著璀璨的光芒。
“哎呀,你別跟著我!”
成妙妙對紀(jì)寒十分不滿,一直不想他跟著回來,可紀(jì)寒偏偏就要把她送回來,生怕她出了意外。
沒辦法,成妙妙只能加快了步子。
“唉?那個男人是誰?我媽怎么抱著他?”
成妙妙震驚,以為余雅萱移情別戀,沖上去發(fā)現(xiàn)那人不是別人,正是她的父親。
原本被愁云籠罩的紀(jì)寒,瞬間綻放光彩。
兩人第二天就去民政局扯了證。
戰(zhàn)澤跟成正初解釋清楚后,成正初并沒有怪他的意思,兩人又一次成了好兄弟。
徐雯原本就不喜歡霍智青,也趁著這個機(jī)會跟霍智青離了婚,孩子也帶在自己身邊。
而霍智青終于在成正初婚禮那天看到了白燦霞。
一段時間不見,她像是蒙塵的珍珠煥然一新,重新煥發(fā)光彩。
整個人像是會發(fā)光似的,綻放著耀眼的光,讓人移不開眼。
“燦霞.......我終于找到你了.......”
霍智青湊近,正想伸手去碰,被一只手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