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肖守護神戰(zhàn)士們和星座守護者在這邊艱難的戰(zhàn)斗著,而齊岳也已經(jīng)從崇圣寺飛到了十余里外。
一邊飛行著,齊岳一邊將自己的感知擴展到最大,隨時感受著那些強大的氣息有沒有接近,畢竟那兩只兇獸實在太強大了,他的心情正處于前所未有的緊張之中。齊岳知道,現(xiàn)在一切都只能依靠自己了,麒麟隱收斂氣息,不僅瞞過兩只兇獸,同時也使生肖守護神戰(zhàn)士們與自己失去了聯(lián)系,在這種情況下,沒有人能幫的了自己。
本來他已經(jīng)安排好了姬德和那支特殊部隊,明天就可以隨時調(diào)動了,但現(xiàn)在一切都來不及了,就連齊岳在出發(fā)前留下在四大家族身上的伏筆,此時也沒有任何作用,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現(xiàn)在這個時候,一切都只能依靠他自己。
“齊岳,你這又是何苦呢?”聞婷依偎在齊岳溫暖的懷抱中,感受著他體內(nèi)那澎湃而親切的麒麟氣息,幽幽嘆道。
齊岳一邊全力飛行,一邊道:“這本來就是我的計劃,沒有什么何苦的,傻丫頭,你只需要盡快完成你的最后一次進化就是對我最大的幫助了,不論從什么角度,我都不可能允許你白白犧牲。只要我還活著,就一定會保護你的周全?!甭勬玫纳硎拦雌鹆她R岳強烈的憐惜之心,他從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堅定的要去做一件事,此時此刻,不論面臨什么樣的困難,他都絕不會退縮。
聞婷道:“看來,我還是低估了你那些朋友們的能力,金翅大鵬雕和窫窳一定在我們離開的時候就感覺到了,但這么半天還沒追來,應該是被他們困住了?!?
齊岳哈哈一笑,道:“別忘記,我們是守護整個東方的東方守護者,就算還沒有達到最強的實力,也不是那么好對付的。”
就在齊岳話音剛落的瞬間,他突然臉色一變。兩人正在飛行的上空瞬間亮了起來,乳白色的光芒將空中和地面照的如同白晝一般,龐大而凝重的能量氣息籠罩而下,令齊岳不得不將飛行速度減慢下來。
數(shù)十道光環(huán)在這一瞬間出現(xiàn),光環(huán)憑空而下,所處的位置,正好將齊岳和聞婷圍攏在中央,當光環(huán)落在地面時,數(shù)十股能量氣息竟然強行將齊岳和聞婷的氣息瑣定,仿佛一個巨大的牢籠般將兩人困在其中。就連齊岳身上麒麟隱的隱身效果也在突然出現(xiàn)的強大壓力下完全消失,兩人的身體直接出現(xiàn)在半空之中。
每一個光環(huán)內(nèi)都出現(xiàn)了一道身影,那些身影看上去是如此的清晰,光芒消失了,而齊岳和聞婷也已經(jīng)身處于重圍之中,是的,正是齊岳認知中那些無法飛行的教廷中人。
奧格拉斯依舊拿著他那本圣經(jīng),抬頭看著空中的齊岳,臉上流露出一絲微笑,“齊先生,這么急著離開么?我們畢竟是合作伙伴,您至少也應該打聲招呼吧?!?
齊岳心中充滿了震驚,因為他根本無法想象這些教廷中人是怎么追上自己的,要知道,自己可是用了麒麟隱的隱身效果,更何況,他從未聽說過教廷的騎士或者哪位主教有飛行的能力。但是,事實已經(jīng)呈現(xiàn)在眼前,他的心頓時沉了下去。四名圣騎士、二十名光明騎士,再加上五位紅衣大主教和一個地位僅次與教皇的樞機主教奧格拉斯。自己面對的幾乎是整個教廷過半的實力,在這種情況下,還能有機會離開么?
奧格拉斯顯然是看出了齊岳心中的疑惑,微笑道:“確實,齊先生收斂氣息的能力令我們嘆為觀止,根本沒有任何察覺,不過,齊先生似乎忘記了教皇大人的占星術(shù),雖然我們無法找到您的氣息,而您的斂息術(shù)也足夠高明,但是,圣源的能量教皇大人已經(jīng)研究了三年,就算您掩飾的再好,多少也有一些遺漏,因此,我們憑借著對圣源能量的定位,才找到了這里,雖然消耗了一個寶貴的遠距離定位傳送卷軸,但也是值得的了?!?
聞婷深深的看著齊岳,道:“是我連累了你?!?
齊岳輕輕的搖了搖頭,道:“什么都不要說了,好好休息吧,我說了,只要我或著,就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你。”一邊說著,他眼中光芒大放,四色祥云光芒一閃,聞婷的身體已經(jīng)被他直接收入了麒麟珠內(nèi),本來齊岳怕聞婷在麒麟珠內(nèi)會感到孤獨,才一直抱著她的,但此時此刻,眼前的局勢顯然已經(jīng)不能善了了,這些教廷的人絕不像他們表面看上去那么神圣,尤其是在巨大的利益面前。
看了一眼那身處于五個方位的紅衣大主教,齊岳明白自己想要飛走已經(jīng)不可能了,腳下云力微微收斂,他已經(jīng)飄然落在地面之上,黝黑的麒麟甲散發(fā)著淡淡的光芒,雖然只有一個人,但齊岳的腰板卻挺的很直,眼中光芒閃爍著,在氣勢上絲毫不弱于對方。
目光中威棱四射的掃視了周圍的教廷眾人一圈,齊岳淡淡的道:“奧格拉斯主教,我不明白您在說什么,什么圣源?我根本不知道?!?
奧格拉斯故做驚訝的道:“哦?齊先生不知道么?那剛才和您在一起的女子,又是什么人呢?我們之前好象并沒有見過她,她似乎也不是屬于你們生肖守護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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