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著車,齊岳直接來到了集團,輕車熟路的將車在地下停車庫停好后來到公司大廳。上次他來的時候是周末,雖然也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但這次再來,到并沒有被那些忙碌的員工們注視。金谷集團經(jīng)過上次恐怖襲擊之后,整個集團都已經(jīng)重新裝潢過了,看上去和上次恐怖事件爆發(fā)之前并沒有什么區(qū)別。
齊岳剛一進入大廳,立刻就有一名男子迎了上來,就是上次他曾經(jīng)見過的總裁辦公室第一秘書。
“齊先生,您來了?!标惷貢Ь吹南螨R岳點了點頭。
齊岳微笑還禮,道:“麻煩你了。我剛來。什么都不懂,還要請陳大哥多多指點。”
陳秘書悄悄地看了齊岳幾眼。上次的事他還清楚的記得,這個年輕人絕不是普通人,這從第一次見到齊岳后,他就已經(jīng)有了這樣的感覺。尤其是在齊天磊認定這個年輕人就是他失蹤了多年的兒子之后,陳秘書對于齊岳除了羨慕之外就只有恭敬了。
帶著齊岳來到電梯處,一邊等待電梯,陳秘書一邊對齊岳道:“總裁安排您和他在一層辦公??偛煤蛨?zhí)行董事已經(jīng)來了,正等著您呢?!?
金谷大廈最高層,完全是由辦公室組成的,除了上次齊岳見過地總裁辦公室以外,剩余的辦公室都是董事局成員的??梢哉f是金谷集團權力巔峰所聚之處,齊天磊和應小蝶把齊岳安排在最頂層,一個是確認了他的身份,另一個也是希望能夠近距離的和自己兒子多接觸。
叮的一聲悅耳輕響,電梯已經(jīng)來了,齊天磊和陳秘書正準備上電梯的時候,突然聽到一個冰冷的聲音道:“等一下,你們等下次電梯吧?!?
齊岳下意識的回身看去,只見七八個男子已經(jīng)走到了自己這邊。要知道,這里的電梯是直達頂層地,一向是董事局成員專用電梯。為首者,是一名看上去五十多歲地老年男子,相貌普通,但身上卻散發(fā)著一股讓齊岳不太舒服的陰鷲之氣,黑色地頭發(fā)顯然是經(jīng)過染了的,畢竟,他臉上的皺紋早已經(jīng)說明他的年紀不輕了。其余的幾人如同眾星捧月一般跟隨在這個老男人身邊,一看就是他的屬下。剛才說話的,就是他的屬下之一。
陳秘書臉色微微一變,但還是向那老男人恭敬的道:“副主席,您好?!?
老男人甚至連看都沒看他一眼,只是鼻子中發(fā)出一聲輕哼,就想電梯中走去。
齊岳眼中光芒閃爍了一下,他本來就不是什么善良之輩,看著這些人的囂張心中很是不爽,下意識的移動了一下自己的腳步,正好擋在電梯門口,讓那老男人險些撞在他背上。
老男人顯然沒想到齊岳會擋道,不禁被嚇了一跳,而之前說話的那名屬下已經(jīng)伸手去抓齊岳的肩膀,冷聲道:“你擋路了?!?
齊岳抬著頭,微微轉身,憑借著自己高人一等的身高用鼻孔朝著這些人的方向哼了一聲,道:“陳秘書,我們走,沒必要和沒家教的人一般見識?!?
陳秘書先是愣了一下,心中不禁暗爽,他早就知道齊岳不是普通人,心道,正好趁著這個機會報復報復,趕忙道:“齊先生,這位是集團董事局副主席李耀先生,要不,我們再等一趟電梯,讓他們先上去吧?!彼脑捳f的沒什么毛病,但在語調方面卻很有學問,正好是那種微微有些撩撥的意思,明顯是告訴齊岳,這個人的地位比你高,我惹不起。
以齊岳的能力,又怎么會聽不出陳秘書對這個所謂的副主席有所不滿呢?雖然金谷集團是父親一手創(chuàng)立的,但自從得知了上次恐怖襲擊和公司內部的人有關之后,齊岳對于這些公司高層的印象本身就不好。淡淡的道:“連先來后到都不懂,這么沒家教的人憑什么讓我讓路。陳秘書,走吧。”一邊說著,他已經(jīng)走進了電梯。
老男人李耀終于開口了,沉聲道:“你是誰,你說誰沒家教?”
齊岳與他對視,淡然道:“誰不懂得先來后到,就是誰沒家教。”
一旁的陳秘書道:“副主席,這位是主席剛剛找回來不久的大公子,齊岳先生?!?
李耀臉色微微一變,看著齊岳的目光閃爍了幾下,恍然道:“原來你就是那個登門認親的小子啊!你可不像你父親,他一向是非常懂得禮數(shù)的?!?
齊岳聽對方提到自己的父親,不禁皺了皺眉,“是??!我父親是很懂禮數(shù),只是不知道他怎么教育的您這樣的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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