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
他一直夢寐以求想見到、想擁有的人!
虞疏晚將他的反應(yīng)盡收眼底,微微挑眉,
“白公子是認(rèn)識慕世子?”
白昌瞬間臉色白了下來。
一聲慕世子讓他陡然回神。
當(dāng)初他只是想找一個神似的人來撫慰自己一見鐘情的愛戀,自己也清楚這事兒上不得臺面。
更清楚,如果讓人知道他找了一個跟慕世子相似的男人的事兒被傳出去,該是怎樣的風(fēng)浪。
所以這就是為什么白家主會那般憤怒。
只因?yàn)榘准抑骺辞宄擞衽_的臉!
現(xiàn)在、現(xiàn)在慕世子都到家里了,他該怎么辦?!
現(xiàn)在白昌后悔起自己剛剛大叫把人給吸引了過來,這豈不就是自己給自己找事兒嗎?
虞疏晚笑起來,
“認(rèn)識也不足為奇,畢竟慕世子風(fēng)流倜儻俊美無雙,京城誰人不知?”
白昌白著臉點(diǎn)頭附和,囁嚅著唇不知道該說什么。
虞疏晚眸光微閃,隨即笑道:
“既然白公子出來了,剛好我們也要去白家主那里。
不如,白公子帶個路?”
白昌這才想起來白家主最后捂著心口的樣子,也有些擔(dān)心起來,連忙點(diǎn)頭,
“好?!?
他不管再看慕時安一眼,低著頭快步往著外面走去。
慕時安皺眉,
“劉小碗,你又利用我做什么了?”
“別老胡說,我可什么都沒干?!?
虞疏晚眼神無辜,
“污蔑人是要付出代價的,母獅子,你……”
“呵?!?
慕時安冷笑一聲,并不信她。
虞疏晚也不生氣,反倒是笑瞇瞇道:
“不給我也沒事兒,我相信老天會給你報應(yīng)的。”
習(xí)慣虞疏晚的胡謅,慕時安也沒放在心上。
只是跟著白昌到了白家主的房時,白家主恰好悠悠轉(zhuǎn)醒。
看見帳縵外面站著的人影,他只當(dāng)做是管家,語氣不善,
“那個賤人處理了沒?”
白昌一聽頓時激動起來,
“爹,你果然騙我!”
他沖了進(jìn)去,白家主怒極,面色再次漲紅,
“誰把你放出來的!”
“你難道不該先給我一個說法嗎!”
白昌情緒激動,也顧不得還有虞疏晚他們。
情緒激動下,他的手將一邊的帳幔給扯開了一些,露出了慕時安的半張臉來。
白家主眼珠子都充血了,捂住自己的心口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拼盡全力爬起來想要給慕時安一個耳光,
“賤種,你還敢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
虞疏晚輕而易舉的擋住了白家主的手,面上沉了下來,
“白家主,慕世子這是怎么得罪您了?”
她玩兒也好算計也好,好歹現(xiàn)在跟慕時安夜算得上合作關(guān)系,也稱得上一句自己人了。
說就說,當(dāng)她面動手可就實(shí)在是沒把她放眼里了。
“慕、慕世子?”
白家主這才恍然回神,咽了一口唾沫,聲音都變得顫抖起來,
“慕世子怎么會來?”
“他來不來,似乎都不是白家主無禮的理由吧?”
虞疏晚微瞇眸子,
“你們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我們?”
白家主緊張道:
“沒。沒有?!?
他似乎也知道自己現(xiàn)在沒什么信服力,又轉(zhuǎn)口道:
“是逆子一些私事?!?
“可憐天下父母心,這倒也能理解?!?
虞疏晚點(diǎn)頭表示理解,
“我今日來,是打算履行我們之間的承諾。
請?zhí)乙呀?jīng)用白家商會的名義發(fā)給所有人了,原本是打算來找你商量一下宴會地點(diǎn),但是看著白家主如今狀況,怕是不方便。
好在我名下還有一處萬香樓,明日可別忘了帶白公子和族老來赴約?!?
白昌愣住,有些糊涂地看向白家主,
“爹,為什么她用白家商會的名義給別人發(fā)帖宴請,她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