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莫名其妙想起他了?
虞疏晚心里不是滋味兒。
也不知道苦心是不是已經(jīng)將人給弄死了,都過去這么久,也不見苦心來個信兒呢?
挺惦記賀淮信死的。
回到府上,虞疏晚也就小睡了會兒,就起來開始將安排好的事情一一落實下去。
月白還沒回來,但侯府忠仆三跪九叩暈死幾次去寺廟祈福的事情已經(jīng)如狂風過境,席卷了整個京城。
聽說這事兒是跟已經(jīng)搬出侯府的虞二小姐有關(guān),見過虞疏晚的紛紛語,沒見過虞疏晚的則對她更為好奇。
這個時候不知道是誰又傳了消息,說是虞二小姐今日在萬香樓宴請京城幾個商會的家主管事。
有一睹芳容的機會,眾人怎會錯過這樣湊熱鬧的好時候?
等到外面的氣氛熱到了極點,可心這才看向正悠閑喝茶的虞疏晚,
“小姐,再等等嗎?”
“再等等也無妨。”
虞疏晚勾了勾唇,
“人當然要越多,才越熱鬧啊。”
又過去了半炷香,虞疏晚這才悠悠站起身來,
“走吧?!?
先抑后揚,這點道理和手段,虞疏晚還是會的。
府外已經(jīng)圍了一群人,可也不敢上前。
看到馬車緩緩地行動起來,眾人這才低聲地交頭接耳起來。
“好多人啊。”
可心有些頭皮發(fā)麻,
“奴婢有些緊張,怕待會兒出錯?!?
“只管發(fā)揮就是?!?
虞疏晚沒看她,
“就算你像個木頭杵在那兒,還有我兜底?!?
可心手抖了抖,
“奴婢也不至于這么沒用……”
說完,可心有些驚訝的轉(zhuǎn)過頭,
“小姐,慕世子的馬車!”
說完,她想起來昨兒兩人之間發(fā)生了什么,頓時后悔自己多嘴。
虞疏晚卻像是沒事人一樣,
“看見就看見唄,待會兒他還能兒作用?!?
可心驚詫,
“慕世子會不會不高興???”
“不會?!?
慕時安生氣就是覺得她是背著他干的破事兒,正兒八經(jīng)的玩兒,他也不見得會急眼。
馬車很快到了萬香樓,虞疏晚一下馬車就看見了面色蒼白的白家主和站在一邊的白昌。
虞疏晚大大方方地笑著上前,
“白家主,又見面了?!?
白家主勉強擠出笑來。
他原本想著虞疏晚只會叫商會的人來,實在是沒想到居然還有來這么多的百姓。
難道虞疏晚是以為靠著人多就能夠自己成為白家的家主嗎?
那可是大錯特錯,他白家還不至于到這個份兒上。
一邊的白昌余光不住的看向人群中鶴立雞群的存在,只覺得心頭難耐。
原本他已經(jīng)沒有這個心思了,可昨兒近距離的見到慕世子,白昌只覺得自己的一顆心算是徹底的落在了他的身上。
唯一的替代品都被趕出去了,白昌心里空的很。
虞疏晚注意到他的目光,心下惡寒,的確是有些明白慕時安的心情了。
昨兒慕時安甩臉子……
應(yīng)該的。
不過這件事兒也快畫上一個句號了。
周圍的幾個商會管事看著虞疏晚也有些不明所以。
他們收到的是白家的請?zhí)?,為什么到了地方,酒樓的人卻說這是什么虞小姐組的局。
他們也不曾聽說過什么消息的變動啊。
“既然來了,那就請進吧。”
虞疏晚笑道:
“方才在家中有事,這才來的晚了些。
各位不會介懷吧?”
一個性子有些急的管事則是直接的開了口,
“白家主,不知道這是什么意思?”
他看向虞疏晚,
“一個小小黃毛丫頭,什么時候也能夠做你們的主了?
莫不是你們今日還打算將這個小丫頭宣判成為新的白家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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