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心跟在虞疏晚的身后,低呼一聲,
“小姐的手!”
“大驚小怪什么?”
虞疏晚面色不變,
“你去外面先忙別的,我跟白小姐有話說?!?
可心雖然不清楚虞疏晚的手到底為何受傷,但是看見虞疏晚這般,也清楚事情的嚴重性,來不及多問便就低下頭不再多。
珠簾被打開,發(fā)出一陣噼里啪啦的聲音。
白盈盈猛地站起來看過去,見到是虞疏晚,立刻迎上去,
“小姐,白知行勾結(jié)了拓跋……”
她咬著唇,
“我原本不該在您明日生辰之前說這些,可白知行……偷了不少的東西已經(jīng)離開了大祈?!?
聽見這么個消息,虞疏晚反而冷靜了下來,
“他去就去,你以為他能被拓跋接納嗎?”
白盈盈咬牙切齒,
“我只是沒想到,他背刺您到這個份兒上!”
“說這些有什么用?!?
虞疏晚頓了頓,
“除此之外,旁的沒有要同我說的了嗎?”
“有?!?
不知道為何,看見虞疏晚,白盈盈的一顆心就安定了下來。
她道:
“還有一件事,原本是不想來麻煩小姐的。
之前跟著何老先生的那位林城前些日子來找過我,想讓我來問問小姐,他的事情怎么辦。
再有一件事,就是關(guān)于從大俠的女兒。
她這兩日尤為不安,不知道是從哪里探聽到了父親的下落,今日就已經(jīng)不知道去向了。
恐怕,是去找從大俠了?!?
“林城的事情你應(yīng)當(dāng)也已經(jīng)查出眉目了,否則也不會來找我。”
聽完虞疏晚的話,白盈盈松了口氣,苦笑一聲,
“是也不是。
那些事情到最后都是要讓皇上定奪,我……”
“交給太子?!?
虞疏晚沒有絲毫猶豫,
“你同太子當(dāng)面談,可以坦白身份。
太子會幫你的?!?
不說其他,容謹絕對是一個合格的太子,未來也絕對會是一個合格的國君。
這種事情上,他絕對不會犯糊涂。
白盈盈遲疑一瞬點頭,
“好?!?
虞疏晚繼續(xù)道:
“盡量找到那位姑娘的下落,賀淮信那頭,我讓你準備的可都準備好了?”
白盈盈連忙點頭,
“小姐放心就是,一切都按照您說的去做了安排,絕不會有任何紕漏。”
虞疏晚面色緩和,隨即看向白盈盈道:
“你知曉,你的名字被報上宮廷了嗎?”
“什么?”
白盈盈肉眼可見的緊張起來,
“宮里知道我了?”
“慕時安告訴我的,說太子要選秀太子妃,你的名字赫然在其中。”
白盈盈的臉色一下子變的蒼白起來,坐立不安,
“那我……是不是……”
“這件事情你不用擔(dān)心,我會先和太子那邊說好,到時候你去坦白身份和暴露身份已經(jīng)沒了區(qū)別?!?
虞疏晚面色再度恢復(fù)了嚴肅,
“這些事情都要秘密進行?!?
得了虞疏晚的保證,白盈盈此刻才算是微微放下心來,將虞疏晚說的話一一放在心上點頭,
“小姐放心就是,這些事情都是我親力親為。
倘若不是最近忙著整頓白家,也不會出現(xiàn)這樣的紕漏。”
看著白盈盈,虞疏晚有意無意的提點,
“一個人孤軍奮戰(zhàn)走不長遠,你也該培養(yǎng)出來一些自己的人作為得力干將為你分擔(dān)?!?
白盈盈感激一笑,
“小姐說的這些我心里都清楚,你已經(jīng)在開始物色人選,到時候也要小姐幫我掌眼的。”
兩個人又說了一會兒話,白盈盈這才起身準備離開,臨走之前將一個盒子放在虞疏晚的面前,
“原本小姐明日才生辰,這東西也該在明日的時候送來。
可明日實在是脫不開身,而且這個禮物,我覺得自己親手送來才更穩(wěn)妥一些。”
虞疏晚被她說的起了好奇心,打開一看,赫然是影閣的掌印。
“這是小姐一手扶持起來的地方,我不過是代為保管,這個東西理應(yīng)在小姐手上?!?
白盈盈發(fā)自肺腑的說道:
“我會永遠伴隨小姐左右,這是我的誠意?!?
只要虞疏晚說不需要她,她甚至一個人都帶不走,影閣,是永遠的忠誠于虞疏晚。
“你如今年紀也大了,也該為自己考慮,這些給我做什么?”
虞疏晚的心中涌過一絲暖流,卻將盒子重新蓋上推給了白盈盈,
“你自己拿著吧?!?
可白盈盈神色卻異常堅定,
“這是給小姐的。”
生怕虞疏晚拒絕,白盈盈立刻轉(zhuǎn)身離開,
“我該回去了,就先預(yù)祝小姐一聲生辰快樂?!?
很快屋子里面就恢復(fù)了一片寂靜,虞疏晚目光落在面前的匣子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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