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要問,夏小鷗卻顯得格外拘謹(jǐn)起來。
有些事情,不是她不去想不去問,就能當(dāng)做不存在的。
“陸森野和……溫珞,是談過戀愛嗎?”
白嶼點了下頭,“對,是談過?!?
提起陸森野的事,白嶼那叫一個激動。
“當(dāng)時老陸可癡情了,硬生生一個多月在人家樓底下,他那個時候傻得冒泡,也不會主動搭訕,據(jù)說當(dāng)時還是溫珞主動的?!?
夏小鷗這些都已經(jīng)知道了,但是從白嶼嘴里說出來,讓她知道那些事確實存在過。
“兩個人那個時候好得如膠似漆的,結(jié)果沒多久,他爸不同意,倆人就散了?!?
白嶼說到這兒,突然停了。
他突然意識到,陸峰不同意陸森野和溫珞在一起,那他能同意陸森野和夏小鷗在一起嗎?
“你別多想啊?!?
夏小鷗搖了搖頭,“他們是怎么認(rèn)識的?”
“好像是老陸打cuba的時候吧,那會兒溫珞應(yīng)該是啦啦隊,我猜著是一見鐘情?!?
白嶼說完又打了自己嘴巴一下,“不過他對你更好。”
夏小鷗尷尬地笑了笑,“是嗎?”
“把那個嗎字去掉,老陸這人從小不愛說話,嘴巴還毒,他別張嘴,一張嘴能給人氣死?!?
夏小鷗忍不住笑笑,陸森野確實說話不好聽。
而且絲毫不留情面。
“你看他跟你,話可真密?!?
陸森野每說一句話,白嶼都覺得震驚。
他平日里惜字如金,能用一個字解決的問題,絕對不說兩個字。
可他和夏小鷗說了好多話,還都是廢話。
可以說,也可以不說,他全都說了。
夏小鷗還想打聽一下,陸森野和溫珞的事,結(jié)果陸森野回來了。
一起過來的還有推著車的護士。
“換藥,出去?!标懮捌沉怂谎邸?
“我是醫(yī)生,婦產(chǎn)科金牌醫(yī)生!我什么沒見過,哪兒沒見過!”
夏小鷗一陣窘。
陸森野卻直接一個字k.o,“滾?!?
白嶼指了指陸森野,對著夏小鷗撇了撇嘴。
“死德行?!?
“滾?!?
“行,我滾,省得在這兒當(dāng)電燈泡?!?
陸森野看也沒看他一眼,“知道還不滾?!?
白嶼哭笑不得,朝著夏小鷗招了下手,便離開了。
夏小鷗看見護士手里的鑷子,身子不由得抖了抖。
昨天上藥歷歷在目,還沒開始,她已經(jīng)覺得疼了。
“晚上再換行嗎?昨天下午剛換的。”
護士卻嘆了口氣,“現(xiàn)在換了,晚上再換一次?!?
“啊?”
“天氣熱,太容易感染了,如果總反復(fù)感染,你這傷口越來越深,會留疤的。”
夏小鷗閉了嘴,她不能留疤。
陸森野照樣還是幫著夏小鷗脫了病號服,相比昨天,她沒有那么羞澀了。
護士聽了昨天上藥的那位醫(yī)生講的是,故意打趣說:“這次換個手咬吧,要不沒辦法喂你吃飯了?!?
夏小鷗這才下意識地看向陸森野的手,深深的牙印。
整個那一塊都紫了。
“給我拿塊紗布吧。”
護士遞給夏小鷗一塊紗布。
護士剪開紗布,“你看這都流膿了,晚上肯定要再換一次。”
傷口觸目驚心,陸森野也不忍去看。
夏小鷗塞在嘴里,整張臉?biāo)械奈骞俜路鸲荚谑箘艃骸?
好像使勁兒就不疼似的。
陸森野摸了摸她的腦袋,將紗布從她嘴里拿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