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為柯銘舍不得花大價錢,而是舞劇院這邊的花籃,最大的就是88800的。
夏小鷗看著那個碩大的花籃,以及那些紅彤彤的鈔票,思慮萬千。
“你說她沒被包,誰信啊?”
“說的也是,這都第幾次了?”
“女人要是犯賤,男人跟蒼蠅似的往上撲?!?
夏小鷗在舞劇院算是徹底被孤立了。
一部分是因為嫉妒,一部分是因為覺得惡心。
除了江瀅,誰也不理睬夏小鷗。
吃飯的時候,夏小鷗在食堂里,明明看見那個位置上沒有人,結(jié)果剛要坐。
旁邊的人直接拿衣服放在上面,看也沒看她一眼。
夏小鷗端著托盤一直尋覓位置。
可舞劇院的食堂不大,位置不多,此時又是吃飯的高峰期。
她就那樣站立著,硬是找不到吃飯的地方。
“我聽說她跟好幾個男人睡過呢。”
“我聽別人說,她曾經(jīng)做過妓,穿著表演服伺候男人?!?
“那也太惡心了吧!”
大家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因為沒指名道姓,也不好上去進(jìn)行理論。
夏小鷗也只能聽著。
直到鐘雪琦朝著她伸了伸手,“小鷗,這兒!”
夏小鷗猶豫了一下,端著托盤走了過去,坐在了鐘雪琦的旁邊。
“小鷗,你別往心里去,她們都是嫉妒你。她們也傍個大款,還傍不上呢!”
夏小鷗瞥了她一眼,“你也以為我傍上大款了?”
鐘雪琦連連擺手,“當(dāng)然不是,你有陸森野,還用得著傍大款嗎?”
夏小鷗淡定地吃飯。
這段時間鐘雪琦表現(xiàn)得挺好的,老實本分,和大家的關(guān)系,說不上多好,可也說不上壞。
對夏小鷗,更是一種疏離的態(tài)度。
她比夏小鷗更不想讓人知道美人島的事情。
“你跟陸森野應(yīng)該沒有分手吧?”
夏小鷗警惕性地抬頭看向了鐘雪琦。
鐘雪琦看見夏小鷗那眼神,急忙擺擺手,“我也沒別的意思,就是好奇?!?
夏小鷗繼續(xù)低頭吃飯,“沒分手?!?
“那就好?!辩娧╃c了點頭,她朝著打飯的那一側(cè)看了看,“今天免費的湯是紫菜蛋花湯哎,我還挺愛喝的,你要不要來一碗?”
“不用了?!?
“那我自己去盛了。”鐘雪琦說著去盛了一碗湯回來,小心抿了一口,“小鷗,真的挺不錯的,你要不要來一碗?”
夏小鷗只吃飯的確有點兒噎得慌,“我自己去。”
“反正我都吃完了,就剩一碗湯了,我?guī)湍恪!?
鐘雪琦立即去盛了一碗湯放在了夏小鷗面前。
夏小鷗仍舊十分警惕。
鐘雪琦似乎也會意,“怕我給你下藥啊,哎呀,小鷗,你到現(xiàn)在還信不過我嗎?咱們倆可是一根繩上的螞蚱?!?
說著鐘雪琦又去拿了一次性的湯勺,舀了夏小鷗一勺湯喝了下去。
“這下你該放心了吧?!?
夏小鷗這才放心喝湯,“防人之心不可無?!?
“明白,其實我自從去了那里,也比之前心眼兒多了,我理解你?!?
鐘雪琦一勺一勺喝著湯,和夏小鷗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
她突然發(fā)現(xiàn)夏小鷗穿了耳洞,她記得夏小鷗以前是沒有的。
“小鷗,你什么時候穿的耳洞???”
夏小鷗摸了摸自己的耳朵,“昨天?!?
“你這個耳釘還挺好看的,在哪兒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