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對面逐漸有些癲狂的少女,陳牧不知道如何安慰,只好拿起酒,同她一杯接著一杯。
另一邊的老狗,卻是搖了搖頭,“一朝執(zhí)念,一生之念啊!”
屋外大雨淅淅,屋內(nèi)話語稀稀。
不知道什么時候,兩人都喝醉了過去,就這樣坐在地上,睡了過去。
醒來時,陳牧只感覺自己屁股冰冷,身上壓了一座大山。
睜開眼,就看見李青衣靠在自己肩膀上,一條腿重重壓在自己身上,這副睡相,屬實不像一個女孩子。
剛一動彈,陳牧就感覺地板有些濕漉漉的,他摸了一把,發(fā)現(xiàn)地上全是水,不由眉頭皺起。
“怎么回事?難道雨太大,屋里進水了?”
陳牧剛想推開李青衣的腳,就被她輕輕一巴掌打在臉上,“別動,我還要睡一會兒!”
說完,更加抱緊陳牧的手了。
陳牧被她這突然的一巴掌打得有些懵逼,扭過頭看著李青衣的側(cè)臉,咬牙道。
“睡得跟頭豬一樣!”
說完,用手捏住李青衣的鼻子,讓她無法呼吸,只能漸漸張大嘴巴。
但陳牧就是不松開她的鼻子,直到感覺呼吸不過來,李青衣才伸手去拍打陳牧的手。
發(fā)現(xiàn)打不掉,才猛地醒了過來,“你干嘛?”
她生氣的質(zhì)問一聲,但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自己居然抱著陳牧睡覺?
李青衣連連后退,抱住自己胸前的衣服,然后又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自己和昨天一樣,才松了一口氣。
她有些不敢看陳牧,弱弱的說了一句,“你...你沒占我便宜吧?”
陳牧有些無語了,好像被占便宜的那人是他吧!
“我還沒那么畜生!”
說著,陳牧站了起來,發(fā)現(xiàn)自己整個屁股都濕了,甚至還有些麻木。
“你這房間怎么回事?怎么地上全是水?”
李青衣這才注意到,自己的屁股也濕透了!
她皺著眉,艱難的爬起來,“怎么回事?前面都沒有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
陳牧來到窗邊,推開一看,讓他眼前一震。
外面早已被淹沒,水位已經(jīng)來到他們二樓的地板!
黃沙之水中夾雜著許多樹枝雜草,朝一個方向流動。
見陳牧一動不動,李青衣眉頭輕蹙,將他推開,“到底怎么了?”
來到窗前一看,發(fā)現(xiàn)整個青浦鎮(zhèn),都被黃沙之水淹沒了,并且水勢還有越來越大的跡象。
“怎...怎么會這樣?”
李青衣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外面,以往的青浦鎮(zhèn)下的雨不比這次小,但也沒有出現(xiàn)過淹沒青浦鎮(zhèn)的情況。
突然,陳牧想起了隔壁的老狗,猛然拉開房門,跑了過去。
而此時的老狗,正一臉凝重的看向窗外。
“老狗!”
老狗回過頭,看見陳牧,只是淡淡說了一句:“醒了?!?
“既然醒了,咱們該走了!“
李青衣也來到門口,陳牧不由問道:“外面已經(jīng)被淹了,咱們要怎么走呢?”
“事在人為,總有辦法的!”
這時,李青衣喊了一句,“我有辦法!”
陳牧扭頭看向她,“什么辦法?”
“我們可以把這木墻給拆了,當作木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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