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升機飛速駛離,同時,剛沖進別墅的池青野盯著天上掠過的直升機,形容狼狽。
為了許惑那句話,他一直等在許家別墅外,乖乖地沒進去,現(xiàn)在,卻眼睜睜看著直升機遠去。
耳邊是旁人的議論聲。
“好像是許家大小姐被歹徒劫走了?”
“天吶,今天不是她的生日會嗎,怎么會發(fā)生這樣的事?”
池青野猛的回頭,臉上第一次露出惶然的表情。
不知過了多久,可能是一秒,也可能是一分鐘,池青野拔腿往別墅內(nèi)沖。
警察拉起警戒黃線,攔住他:“這位先生,你冷靜,往后退?!?
池青野抓住他的手,甩在一邊,雙眼都開始赤紅:“你讓開,我要進去!”
警察一直沒攔住他,池青野沖進會場,目光四下搜尋了一圈,滿地狼藉。
許文允抱頭蹲在地上,商雨溪抱著兒子,不知如何安慰他。
池青野停住步子,陰鶩目色滲著寒意,原本清冷氣質(zhì)倏然變得陰狠乖戾起來。
“你們接她回家,就是這么照顧人的?”
商雨溪本來就心虛,聽到這句話,下意識的反駁:“也不是我們要求她去換人質(zhì)的……”
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商雨溪最終抿住了唇。
張舒尋沖過來,一巴掌扇在她臉上。
張舒尋一直是個和善的婆婆,兒媳惹她生氣了,最多也是不輕不重的訓(xùn)兩句。
商雨溪這還是第一次被打,她的眼淚一下就下來了:“媽!要不是為了給她辦生日會,今天也不會這樣。”
張舒尋盯著她:“你的良心被狗吃了?!?
白欣妍心里幸災(zāi)樂禍極了,此時意有所指的說:“領(lǐng)頭那個千佛之國的人為什么會允許阿惑換那么多人質(zhì),姐姐長得這么漂亮,總會被人覬覦,也是遭了無妄之災(zāi)了?!?
她這話是說,許惑不檢點勾搭阿水,說不定兩人還認識,這場災(zāi)禍完全就是許惑引來的。
張舒尋抬手,也給白欣妍了一巴掌。
“老太婆我睜一個眼閉一個眼,不代表我真是眼瞎,白欣妍,我許家待你不薄?。∧阏f這話,你是要誅我的心啊!”
白欣妍被一巴掌打懵了,不知道為什么自己以往的綠茶招數(shù)不好用了。
不過,想到現(xiàn)在的時機,白欣妍也不想忍了。
剛好,她借著這個機會離開許家,發(fā)布圖藍,再在網(wǎng)上稍微引導(dǎo)下輿論,許家就徹底洗不干凈了。
這么想著,白欣妍捂著臉:“我又沒錯!許惑和那個男人早都認識,那個男人還天天往家里送花,不是許惑招惹他,不然怎么會有今天的事!”
張舒尋不敢相信她能說出這樣的話:“你……你怎么能這么說!”
白欣妍冷笑一聲:“我憑什么不能這么說,這么多年我始終是個外人,你什么時候又把我當(dāng)做親孫女過,許惑一來就巴不得我騰位置,所有人都偏心她?!?
“是,許家是把我?guī)С龈@毫?,但你們給我想要的生活了嗎,問過我的意見了嗎,花著那些臟錢,我覺得惡心!”
張舒尋氣得捂住胸口,覺得連喘氣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