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瓶稀里嘩啦碎了一地,紅色的酒液流了袁光輝滿頭滿臉都是!
這個舔狗的掙扎停止了。
世界也安靜了。
餐廳里的人都沒想到,竟然會發(fā)生這樣的變故!
剛剛和林凱歌在同一張桌子上吃飯的幾人都驚呆了!
他們本來是指望看到袁光輝耀武揚威的情景,但是沒想到,人家根本不吃這一套!
你動口,我動手!
當然,場間唯一意識到慕沐會做出這個動作的,是林然。
在慕大小姐砸碎酒瓶的一瞬間,林然張開了左手,一股柔和的力量從中涌出來,在兩人的身前形成了一面無形的屏障。
碎片和酒液沒有一丁點能夠通過這一面屏障的,自然更不會濺射到慕沐和林然的身上!
袁光輝直接被砸暈過去了,趴在那一盤肉醬面里,狼狽到了極點。
酒店的服務生也驚呆了,壓根不敢靠過來。
“你……你知道他是誰嗎!”這時候,那個燙著紅色大波浪的女人尖聲叫道:“他是袁光輝,你這么對他,袁家和林家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慕沐看了看她,唇角輕輕翹起,然后抄起另外一瓶沒拆開的酒,走了過去。
高跟鞋,露背裙,還有手中倒拎著的一瓶酒……慕沐這性感的背影,偏偏走出了一股颯爽的味道來。
林然見狀,笑了笑,也跟了上去。
不過他的手里并沒有拿酒瓶,而是揪起了袁光輝的脖頸,像拖著一條死狗一樣。
在那桌上,還有兩男一女。
看起來,他們本來是準備替林凱歌敲打一下林然的,只是沒想到,這個多年以前被逐出家門的男人,竟然那么扎手!
尤其是他身邊的女人,長得這么漂亮,做事情卻如此彪悍!
看到慕沐拎著酒瓶走過來,那個燙著大波浪的女人滿眼都是驚慌之色!她生怕對方會把酒瓶砸到她的腦袋上!
“說話啊,怎么不說話了?”慕沐笑意盈盈地看著這大波浪:“剛剛不是你叫的最響嗎?”
這時候,餐廳里的那些客人都躲開了,生怕被波及到,遭了無妄之災。
“你敢惡意傷人,得罪了我們,在寧州,你會寸步難行!”這個女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往兩個男同伴的身邊躲了躲,但是嘴上卻還想找回場子。
慕沐聞,笑了笑,說道:“敢問幾位高姓大名?”
那個女人率先答道:“我叫閆若晨,我的家族和林家世代交好,你要是敢碰我……”
“就碰你,會怎樣呀?”慕沐都沒等她說完,眨眼一笑,便直接甩出了手里的那瓶酒!
那個女人差點被嚇尿了,直接閉眼尖叫!
砰!
一聲悶響!
慕沐的這瓶酒,并沒有砸中這個閆若晨,而是命中了她身邊另外一人的腦門!
這貨就是之前在林凱歌面前挑撥離間的!
他根本毫無防備,壓根沒想到慕沐竟然會突然把矛頭轉(zhuǎn)向自己!
當酒瓶在這哥們的額頭上開了花的時候,他也眼前一黑,當場失去了知覺,直接撲倒在了桌子上!
“你這丫頭,鬼精鬼精的?!绷秩恍χ戳艘谎勰姐?。
確實,這姑娘從來不按常理出牌,無論是之前開著超跑直接撞車,還是現(xiàn)在扔酒瓶砸人,都是她性格的最直接體現(xiàn)。
“誰讓他們欺負我男人。”慕沐冷笑了兩聲,“別看我在笑,其實我很生氣?!?
她看著剩下的一男一女:“說吧,你們是想要認錯,還是想要一對一的單挑?”
“我是寧州高家的高華軒,如果你們知道高家在寧州有著怎樣的地位,那么,就別和我過不去?!笔O碌哪悄腥说f道。
他看起來不過是二十多歲的樣子,身體并不算強壯,甚至明顯讓人感覺很虛浮,林然能夠感覺地出來,此人雖然服用了一些源晶液,但根本不夠彌補其身體虧空的。
這個家伙的語氣看似鎮(zhèn)定,其實心里面非常慌,生怕下一秒又有一個酒瓶落到頭上!
慕沐笑瞇瞇地問道:“你和林凱歌是好朋友吧?”
“我們是過命的兄弟。”這個高華軒說道,“而且,我和他是在同一個醫(yī)院、由同一個醫(yī)生接生的,這是天生的緣分?!?
“老公,這個家伙怎么聽怎么像個抱林凱歌大腿的。”慕沐說道:“這種人來挑釁我們,我都感覺自己被拉低了檔次?!?
“你來做主?!绷秩晃⑿χf道。
這種小角色,他當然不會放在眼里,但是,慕沐此刻的處理方式,讓他覺得挺有趣的。
“你們走吧?!蹦姐鍝u了搖頭,俏臉之上顯得有些興味索然。
她從林然的手里面把昏死過去的袁光輝揪過來,說道:“記得把他安全送到家?!?
說完,慕沐隨手一甩!
這個袁光輝少說也得有一百好幾十斤,直接被慕沐甩出去好幾米!
那閆若晨和高華軒躲閃不及,全被砸翻在地!
地上滿是菜湯和酒液,沾滿了他們的全身!
這幾個精致的公子小姐,現(xiàn)在已經(jīng)狼狽到了極點!
“記住,以后不能再欺負我男人?!蹦姐蹇此乞湙M地說道,隨后,她似乎又顯得底氣不足般地說了一句讓對面?zhèn)z人沒聽懂的話,“反正,現(xiàn)在大房不在,我說了算?!?
當然,若是邵娟在這里,恐怕得驚掉自己的下巴!
自己的好閨蜜一貫天不怕地不怕,想法和做法皆是天馬行空不著邊際,什么時候竟然會在一個從未謀面的女人面前“低頭做小”?
林然差點沒被這句話搞噴了,他說道:“什么大房不大房的,我有空還得找蘇傾城把這婚約給解除了呢?!?